言盡,善侯爺將手中「太歲鍾」向空中一拋,霎時,那鍾便似陀螺一般在空中不停的旋轉飛舞。
緊接著,只聽“噌!”的一聲,那鍾突然漲出萬丈金芒,如同烈日一般閃耀在山洞之中,將漆黑的角落一一照亮。
金芒的熾熱糾纏著空氣,紫須翁突然感到滾滾熱浪洶湧而來,彷彿置身八卦爐火之中。
“哎呀呀,小老兒我剛才還覺得這洞裡太過陰冷,被你這麼一烤還真暖和了許多!”紫須翁甩著袖袍,開口緩笑道。
“那我再給前輩添把火!”
話音剛落,只見善禹雙手合十,閉目默誦,隨後急忙甩袖朝太歲鍾大喝一聲道:
“迫!”
只見那鍾“轟隆”一下竟開始燃燒起來,金黃色的火焰越灼越烈,不到一會便化作一團熾熱的巨大火球。
“不妙!”
紫須翁見此,立馬轉身踏地騰飛,朝洞外大步撤逃。
那火球越聚越大,眼看就要撐滿山洞,以驚人的速度朝紫須翁追去,四旁的岩石皆被燙的發紅。紫須翁不敢遲疑,幾步便逃至洞外,騰身躍起,朝遠處岩石攀去。
那火焰似岩漿一般追出山洞,沒一會便將山谷燃成一片火海。
火焰燃燒的聲響似猛獸咆哮一般迴盪在山谷之中,不絕於耳。
紫須翁望著眼前的火海,不禁感嘆道:
“不愧是太歲鍾,威力確實不同凡響!”
正當紫須翁感嘆之際,鼻子裡突然傳來一股燒焦的氣味,紫須翁立馬聳著鼻子仔細尋探,卻看見自己的袖袍竟也沾到了火苗,紫須翁急忙嚇得跳起身來,不停的撲甩,半天才將那火苗撲滅。
就在這時,善禹手持太歲鍾,也從洞中不緊不慢緩步出來,身後還跟著方才逃走的蒙面人。
只見那太歲鍾竟在善禹二人身前豎起一道金壁,死死的將大火擋在壁前,二人皆相安無事,毫髮無損。
“前輩身子暖和些了嗎?”
善禹抬袖,朝遠處的紫須翁喊道。
紫須翁頓時憤紅了臉,氣得咬牙罵道:
“你這孫子不講武德,敢不敢扔了那鍾,跟小老兒我赤手空拳比試一番!”
善禹單手持鍾,一臉和善的笑道:
“若是沒這太歲鍾,恐怕我們兩人聯手也不一定是前輩對手,前輩高深莫測,能耐又豈能如此,本官方才這一擊是想勸告前輩莫要輕敵才好!”善禹擺弄著太歲鍾,朝紫須翁再道。
“既然如此,小老兒我也要開始認真起來了。”紫須翁言盡,便從背後掏出旗杆,單手擎桿直指兩人喚道:
“已經好久沒有機會能像今天這般好好的舒展舒展筋骨了,你倆若還有什麼本事就儘管招呼吧!”
言盡,只見紫須翁踏地騰空,揮舞旗杆,紫色的光芒縈繞旗杆盤旋。紫須翁雙手握杆,向下揮砍,紫芒便瞬時化為鋒利的芒刃,似一把巨大的鐮刀一般,狠狠朝善禹兩人身上劈去。
善禹和蒙面人見狀也立刻作出攻勢。
只見善禹手持太歲鍾,大喊一聲:
“迫!”
太歲鍾便又朝紫須翁射出團團火球。
蒙面人也趁機抽刀喚出陣陣紫芒朝紫須翁砍去。
紫須翁見狀,立刻握緊旗杆,在空中揮舞,將迎面衝來的火球一一挑開。隨後猛然轉身,反手一掌,便將從背後襲來的蒙面人也打落去地上。
善禹沒有停手,而是閉目默誦。
霎時,便見那鍾竟開始緩緩生長起來,善禹越誦那鍾越漲,沒一會就漲到水缸大小。
善禹騰身躍起,奮力將那太歲鍾朝紫須翁推了過去。紫須翁見那鍾越逼越近,急忙雙手持杆,抵在膛前。
那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