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以作妖,不可以故意刺激拓子哥,不可以釣著拓子哥,採取溫和的手段。”
猜叔點點頭,又緩緩補充了一句:“還有貌巴。”
元梅聞言,想也沒想就禿嚕出一句:“我不愛吃嫩草。”來,氣的猜叔又要發火,又是一個白眼甩過來後,他皺著眉道:“貌巴很單純的,不要傷他的心。”
元梅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小聲逼逼:“你好好一個幫派大哥,怎麼總跟村頭老寡婦似的,沒事就想給人介紹物件呢?白瞎你這張迷人的帥臉了都……”
說到這裡,她突然來了興致,賤嗖嗖的用手肘撐著茶几,將那張漂亮的小臉湊近猜叔,神神秘秘的說:“我告訴你個秘密嗷,我剛來達班的時候,可喜歡你了,要不是我有點怕你,當時就跟你表白了。
猜叔你知道自己長得很帥嗎?就是那種很有男性魅力的帥,我們這個年紀的女人很吃你這一套的……我說真的啊,你要哪天非得讓我結婚的話,不用給我介紹別人,你自己犧牲一下,我也不是不可以,你雖然歲數有點大,但沒關係,你有錢又會疼人,還這麼聰明,又體貼,我拒絕誰也不會……”
,!
:“滾~~~”猜叔拉著老臉,手指使勁點著門口的方向,尾音拉的長長的,一字一頓的罵道:“撲該呂,滾,粗,去!快點滾!”
:“嘎哈呀,人家跟你說正事兒……”元梅還想說些什麼,猜叔卻猛地一抬屁股,從身下掏出蒲團丟了過來:“趕緊滾!”
元梅灰溜溜的被罵跑了,走到沒人的地方後,又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提溜到嗓子眼裡的心也逐漸落回原位。
也幸虧她臉皮厚,要不是把猜叔調戲急了,那猴精的老登也不會這麼著急就把自己趕出來,這一局,終究是她勝了。
方才兩人的對話看似輕鬆隨意,但他倆都知道,風平浪靜的溫馨表面下,兩人一秒鐘轉換八百個心眼子,都堅持不懈的挖坑等著對方跳呢。
猜叔想的,是讓元梅接受但拓,這不僅會進一步拉近他與但拓的感情,還可以以此綁住元梅,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元梅知道現在的猜叔已經不會為了但拓而跟自己撕破臉面了,她逐漸得到了猜叔的認可,也可以作為一把還算趁手的工具來使用,猜叔並不是很能拿得準她的性格,並不想將她逼得狗急跳牆,想要採用溫和一些的手法,她能利用的,就只有自己的厚臉皮和撒嬌賣痴的演技了。
暫時逃過一劫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元梅越想越憋屈,壓力也越來越大。
猜叔今天會叫她到茶室,就算什麼都不說,也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幸虧自己之前沒急躁的跑去直接拒絕但拓和貌巴兩兄弟,不然猜叔今天可能會在追夫河邊跟她談這件事情。
心中緊迫的壓力讓元梅焦躁到每天睜開眼睛都恨不得殺個人來祭天,慌亂到了躲但拓躲得都不怕人看出來的程度,讓本就因明哥那件事而愧疚不已的但拓痛苦不已。
但拓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但這段時間,整個三邊坡的大小幫派卻都被嚇得夾緊了屁股做事,但拓的易怒狂躁嚴重影響到了三邊坡的治安,眾人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就連遠一些的地方都或多或少遭了殃。
他走貨的那幾條線路上原本就有不少關於但拓的傳言,最近這段時間,那傳言數量直線飆升,大家都說達班的二把手是個一言不合就開乾的瘋子,甚至有人聽說,他癲到路上有車開在他的車子前面,都要掏槍當場斃了對方。
達班眾人也逐漸反過味兒來了,拓子哥越發沉默寡言,每天早上好端端的出去,回來的時候卻一身的血,有時候那血是別人的,有時候是他自己的。
元梅假作不知,但拓更不敢讓她知道,要一起吃飯之前,他會提前換上乾淨的衣服,站在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