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其他答案。”
:“哈哈哈哈……你想得美~”猜叔一邊笑,一邊揶揄的挑了挑眉:“阿叔可不想晚節不保。”
:“啊……”元梅哀嚎一聲,苦惱的將臉埋進掌中,使勁揉搓了好半晌,又可憐兮兮的問道:“那你是怎麼說的?”
:“我同但拓講,你喜歡的系他。”猜叔一臉壞笑,見元梅要哭不笑的皺著小臉起身要走,這才大發慈悲的擺手叫道:“好啦,騙你的。”
等元梅將信將疑的坐回來以後,他才輕笑著道:“我幾系同他講,你又在調皮搗蛋鵝已。”
說著,他還用手比劃著今天上午,他用拖鞋打但拓的那個位置:“他也看到了不繫嗎?”
元梅聞言,稍稍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是很開心的用手託著下巴,將胳膊肘拄在茶桌邊緣,有些不情不願的嘟囔道:“拓子哥憑啥替我求你呀?他憑什麼呀?他跟我什麼關係,你跟我什麼關係?他還能越過我去,代替我求你?咋回事啊他?”
頓了頓,她又一臉認真的抬眼問猜叔:“猜叔,你說他不會覺得救過我命,就得讓我以身相許吧……那可不行,我可受不了這個……要不我也學學哪吒,把這條命還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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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猜叔睨了她一眼:“但拓不繫那種人,他怕你七虧啦,傻丫頭!”
元梅被“傻丫頭”這三個字雷得不輕,只覺得渾身一陣刺撓,抓耳撓腮的猶豫半天,最終也只是像顆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哀怨的嘆了口氣。
猜叔左左右右的轉換著角度,欣賞難得一見的梅梅鬱悶圖,樂的連著幹了好幾壺茶水,結果兩個小時不到,就開始一趟一趟跑廁所,連調侃元梅的心思都沒了。
天黑以後,元梅讓凜昆到大寨門口去遛大喬小喬,自己則從猜叔的酒櫃裡找了一瓶價格稍低的白酒,回房翻出香燭紙錢,給細狗送了“好朋友”。
她前腳剛拿著紙錢出門,還沒到路口呢,後腳細狗的燒就退了,藥還沒到,病就除了!
元梅燒完紙回來以後,聽見這個訊息也是相當無語的。
ennnn……怎麼說呢?
細狗著病純屬心理作用……好吧,經此一事後,元梅唯物主義者的自我認知頓時更加堅定了。
看著活蹦亂跳朝著自己傻樂的細狗,元梅甚至都忍不住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病了。
昨天晚上契約儀式上的場景經過了今天一白天的發酵,終於向著元梅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去了。
剛才在茶室被猜叔嘲笑的時候,她就已經接到了油燈大老遠撥回來的致電問候,對方還詢問自己有沒有將凜昆的魂魄收走,等他不聽話的時候,直接將他送進地獄。
元梅根本不知道油燈看的是哪本盜版神怪小說,所以自然不可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含含糊糊的敷衍過去以後,在猜叔的新一輪嘲笑中,面無表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假裝自己是條鹹魚,趴在桌上給對面那個缺德老登當樂子。
前腳剛聽完凜昆那個盛大不可一世的契約儀式,後腳給細狗驅邪的話題就又在達班傳開了。
飯桌上,元梅端著酒杯,對猜叔的嘲笑報以微笑,認命的放棄了任何掙扎:“我氣啥呀?不生氣,讓他們說去吧。我都懷疑現在咱們達班所有八卦都是我提供的……要是不蛐蛐我,他們茶餘飯後就沒閒話講了……說吧,就當放鬆放鬆心情了。”
猜叔樂夠了以後,又將話題引到了凜昆頭上:“凜昆,阿妹很器重你。你以後跟在她身邊,要小心點做系,做人這方面你也要多多同她學習,不要給她惹麻煩,基道嗎?”
凜昆聞言立即站起身來給猜叔鞠了一躬,端著酒杯道:“謝謝猜叔,窩聽猜叔嘞!要不是猜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