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公,他把自己帶到勃磨來,就是為了糟踐自己,她不想做什麼,對方就會讓她去做什麼。
於是元梅渾身顫抖的彎腰駝背,努力將自己跪在地上的身子蜷成一團,哭著哀求道:“爺爺,我不是人,我錯了,你……嗚嗚嗚……求你送我回國吧……我不想在這裡……嗚嗚嗚我好害怕……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別把我扔出去嗚嗚嗚嗚……對不起……”
果不其然,醫鬧男得意的狂笑不止,對門口衝進來的幾個持槍保鏢擺擺手:“把她攆出去。”
幾人點點頭,一言不發的拎起元梅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提溜起來,一路拖著就往外走。
他們帶著元梅坐上電梯,下到了一樓,出了電梯就從後面推了她一把,冷聲喝道:“滾出克!”
元梅心中竊喜,面上畏畏縮縮的回頭看看幾個持槍保鏢,看的其中一人不耐煩的掏槍指向她的腦袋。
元梅這才“絕望”的垂下腦袋,小碎步緊著往大門的方向倒騰。
還不等她走到門口,方才帶她下樓的其中一個保鏢便接到了一個電話,元梅心頭一緊,急忙加快了腳步,沒成想那人連電話都不掛,直接對著她的背影叫道:“站到起!”
,!
站你麻痺!聽不見!
元梅假裝自己不知道他們叫的是自己,依舊裝作很淡定的快速往外走,可緊接著,身後那群保鏢便一擁而上,衝上來準備抓住元梅,其中還有一個用勃磨語對門口看門的叫道:“攔住她!”
好傢伙,這一嗓子喊完,十好幾個保鏢從四面八方竄出來,裡裡外外給元梅圍了好幾層,最讓人惱恨的,是她兩米不到的地方,就是大門!
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該死的!
元梅看看大門,又看看這裡裡外外一大群用槍指著自己的保鏢,識相的選擇了認慫,乖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跟著他們原路返回到了醫鬧男的房間。
醫鬧男光著膀子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胸前的佛牌在燈光映照下閃閃發光。
他手中攥著那把開啟了保險的槍,遠遠的指著元梅笑道:“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把你放走了。就算你沒帶身份證明,但你畢竟還是個華國人,萬一出去以後,真走了狗屎運,跑到警察局去辦個手續回了國,那我豈不是白把你弄來了?”
說著,他咧開嘴冷笑道:“我要把你留在身邊,親自折磨你。”
元梅心中一萬句“草泥馬”不吐不快,但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敢垂著腦袋裝可憐。
醫鬧男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來,吊兒郎當的晃悠到門口,叉著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元梅笑道:“認識一下,我叫毛攀,以後你可以叫我主人。”
n的!是你呀!毛攀!臥槽你二大爺的三姨姥!就說勃磨人雖然癲,但也沒說傻逼成你這種程度吧!你踏馬的敢抓我,你丫給老孃等著,你死了!你死了你知道嗎?毛攀,你個狗東西!主人你麻痺呀!你踏馬有中二病吧?
老孃在這個鬼地方混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剛混明白,你踏馬就又讓我感受到了寄人籬下,你行!毛攀,我敬你是個神經病!槽!
元梅簡直要恨死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時嘴賤,竟然就得罪了這麼個玩意兒,她真想讓時間再倒退一次,回到醫院裡,她的頭就算疼死,也不會想不開去招惹這個二逼!
她現在狗命再次被人握在手上,心中再恨也不能拿這條命開玩笑,於是只好垂下眼簾,一臉順從的點頭叫人:“毛總好。”
“啪!”
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把元梅本就刺痛不已的臉打的更疼了,甚至就連腦瓜子都嗡嗡作響,毛攀冷笑著提醒道:“你特麼喊誰毛總呢?你也配,叫主人!”
媽的,我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