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頭,對屋外等候的凜昆擺擺手,示意他將沈星身上的繩索解下,一轉頭,就看見了直挺挺站在門口的但拓。
瞅他那個冷冰冰的表情,元梅就猜得到他肯定聽見了自己和壩子哥胡說八道的那些話,心虛之下,她一溜小跑著走下臺階撲到但拓懷裡,嬌滴滴的摟著他的脖子哄人:“拓子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雖然還是有點生氣,可她個軟綿綿的語調卻讓但拓無論如何也拉不下臉來,一個沒忍住,他低頭叭叭叭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又捏起她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親了一口:“剛剛來,給是想我嘍?”
元梅任由他輕輕啃咬自己的胳膊,咯咯嬌笑個不停,拉下他的腦袋,仰頭親了親他的嘴唇,甜言蜜語像是不要錢似的,一股腦的朝著但拓招呼過去:“想~~我一分鐘看不見你,就想的不行。”
但拓聞言心都化了,用大手一個勁拍她後背,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身上還有傷噶,冒亂跑,鍋鍋都擔心嘍。”
:“嗯~~我不~~”元梅把頭靠在他胸口,又心機又坦誠的撒嬌道:“我就是喜歡讓你擔心,讓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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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對話被剛走出去沒多遠的壩子哥一行人聽得清清楚楚,後者回頭盯著自己的手下,表情誇張的撇嘴調笑道:“嘖嘖嘖~拓~子~鍋~~~歐呦~~~類鍋給是妹姐說嘞話賅?”
:“哪個曉得嘛~”方才那個給兩人點菸的傢伙聞言也跟著撇了撇嘴,狗腿的點頭附和:“噫~~~我一分鐘看不到你都不得行噶~~~噫~~~這鍋也是妹姐講呢!”
壩子哥要哭不笑的點頭逗哏:“嘞個女嘞是拉個?阿妹克哪點兒了賅?”
他的手下聞言,繼續捧哏:“是噶,妹姐沒的這麼像女娃娃噻!”
元梅聽得心頭火起,想也不想的扭頭罵道:“神經病啊你們,我言行舉止多端莊啊?你們沒見過我穿裙子怎麼滴?我哪兒不像個女的了?胡說八道什麼,去~滾滾滾!”
壩子哥幾人齊齊鬨笑,一邊調侃著元梅,一邊小碎步跑遠了,後者瞪著他們的背影,仍有些憤憤的嘟囔道:“煩人!他們丫的就是重男輕女,覺得我能混出點樣來,就不應該像個女人。
他們這些廢物壓根就是不想承認女性的成就,在腦子裡故意加深我不像女人的印象,把所有成功都塑造成男性化特徵……我就很討厭這種清朝餘孽一樣的封建思想,真的很惡臭!”
但拓見她有點動真火了,急忙輕聲細語的將人安撫下來,領著元梅順著來時的路,又回了前廳。
宴席上,猜叔破例端起了酒杯,重傷未愈的元梅自己不能喝酒,也沒攔著,任由猜叔光明正大的喝了個夠。
飯後四爺帶著一臉猥瑣朝著元梅挑眉的壩子哥離開,猜叔則帶著元梅等人又回到竹屋,提溜著半死不活的沈星,親自給他做了個入職儀式。
元梅懶洋洋的靠在但拓懷裡看熱鬧,凜昆卻撇著嘴湊到她耳朵邊上,狗狗祟祟小聲吐槽:“猜叔花了一百多萬買嘞沈星,咋個這麼敷衍噶?”
:“去~熊玩意兒。”元梅嗔笑著拍了凜昆一巴掌,薅著他的耳朵湊到嘴邊:“猜叔和我不是一個套路,他是佛系契約,我是道系契約。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知道你自己是誰家人就行了。”
凜昆點點頭,老老實實的退回但拓身後雙手疊在身前裝深沉,等猜叔唸完經以後,從但拓懷裡接過元梅的胳膊,弓著腰小碎步虛虛扶了一下。
元梅一把將他拍到一邊,罵罵咧咧的嘟囔道:“滾犢子,你又擱哪兒看的些稀奇古怪的電視劇?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深宮老寡婦呢~都說我傷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別老給我一活蹦亂跳的大活人當殭屍?”
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