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小柴刀或細狗聽見了,跟著問,然後猜叔把話題引向元梅這邊,再有意無意的強調她與眾不同的治療方式,勾起他們的好奇心,一個個都跑過來想試驗一下,最後猜叔只需要放任他們扯著比裹腳布還長的舌頭到處亂說,不予制止就好了。
這麼想的,元梅也是這麼說的:“猜叔,我的謠言不會是從你這裡開始傳的吧?”
猜叔呵呵直樂,卻沒有否認,只閉著眼睛享受元梅的按摩。
後者卻不樂意了,拉著臉埋怨到:“你這老頭太剝削人了,我一天天撅著屁股嗷嗷幹,一分錢工資不要,吃你兩口窩囊飯,你還覺得沒物盡其用,又想變著法兒的利用我,你不應該叫猜叔,你應該叫周扒皮!”
猜叔睜開眼睛,嗔怒著瞪她一眼,然後大老遠的抬起手來,砰的給了元梅一個腦瓜崩,疼的她直喊臥槽,捂著腦袋從椅子上蹦起來,原地直跳。
猜叔被她逗得開懷大笑,被口水嗆住,也急忙坐起身來拍著胸口,好容易等元梅緩過勁兒來,他也不笑了,而是一臉嚴肅的恐嚇道:“阿妹,你太聰明瞭。”
元梅也不害怕,而是有恃無恐的頂嘴道:“我要是不聰明,哪還能活到現在?你不就是喜歡聰明又無害的嗎?現在你可比細狗哥更稀罕我,院兒裡內白孔雀又失去了一個人的寵愛,現在又開始嫌我聰明,你咋那麼難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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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叔聞言,故意裝出來的恐嚇表情瞬間繃不住了,哈哈大笑,手指虛虛的指著元梅的腦袋一點一點的:“阿妹啊,你這樣的人很少見,但你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你太坦誠了。”
元梅嘿嘿一樂,親親熱熱的湊到猜叔床邊坐下,用肩膀碰了碰他的肩膀:“你啥時候還看我對別人坦誠了?還不是隻對你一個人坦誠?
你猜叔這麼聰明,我能想到的,你都能想到,我心裡那點兒小九九,你都已經瞭如指掌了,我跟你撒謊有用嗎?不但累挺,還容易敗光你的好感。你都說我是個聰明人了,哪能幹那種吃力不討好的蠢事呢?
再說你本來就有頭疼病,我再跟你拐彎抹角,裝傻賣痴的……萬一給你繞進去了,或者給你氣壞了,那不更頭疼了?還不如簡簡單單的,咱倆溝通也輕鬆不是?”
猜叔點點頭,笑得更開心了。
他真的很喜歡元梅,不,應該說他越來越喜歡元梅了,他知道自己有些剛愎自用,所以身邊能留下的,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他不敢讓太聰明的人待在身邊,聰明人,心事就多,野心自然也大,他怕有一天自己會在這件事上吃虧。
元梅聰明,通透,且沒有二心,猜叔覺得她的聰明,比起那些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都更勝一籌,她什麼都看得透,甚至是自己。
猜叔從不否認自己心計深沉,元梅卻能在短短几個月的相處中,如此瞭解自己,卻並不讓他產生任何忌憚,他都不知道該說是這孩子性情純淨,還是這孩子城府太深了。
他覺得,元梅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自己也知道元梅在想什麼,兩人的思想有種莫名的契合感,與她溝通,甚至不需要語言,只開個頭,就能在沉默中暢快的聊完想說的話,他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雖然是這樣,但有些事情,自己作為長輩,也作為她所謂的“老闆”,還是該提醒一下的:“你呀~~~有些話同我講可以,但要記得,出了介個門,就什麼都沒有了。有些事,說出來就漏風了,基道嗎?”
元梅乖巧應是,隨即翻臉猴子似的拉長馬臉質問道:“別以為你教我點東西就能矇混過關,現在就因為你御下不嚴,我名聲都壞了,你得賠償我心理損失費!”
猜叔賠笑著點頭:“好啦,阿叔把這幾個月的工資都補給你還不行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