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還明確的表示,明天早上如果元梅車裡少了東西,就拿這些人是問。
吳海山放在身邊的人都是他從自家礦場上提拔出來的,這些手下要麼就無親無故,要麼就是一家老小都在礦場幹活,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家人,他們都不敢生出二心,正是這樣,他才敢放心的將元梅的車子交給他們看管。
得知元梅和凜昆晚餐已經在外面吃過了,吳海山便讓人撤掉了桌上一直為兩人準備的飯菜,自己餓著肚子拉著元梅坐在客廳裡東拉西扯。
元梅又不是真神婆,平日裡故作神秘的裝神弄鬼,騙騙勃磨人還可以,如果真的遇上此道行家,用不了多久,她就得露餡,好在吳海山是南方人,在這個資訊流通緩慢的時代,對北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也不甚瞭解,這才讓她硬著頭皮與其尬聊到半夜。
聽元梅給自己連說帶比劃的講解東北那些神怪故事,吳海山只覺得自己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認識了很多他以前不曾瞭解過的事情,同時還自作聰明的將元梅說的那些事情跟自己所知道的一些玄學知識聯絡到一起,企圖用自己的方式,找到它們的相通之處,從而解讀出玄學中的某些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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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抬腕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金錶,元梅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昨天跟兄弟們在ktv喝到半夜兩點多,睡覺本來就晚,今天又一大早起床,在外面逛了一天,又是演戲,又是搬石頭的,元梅早就困得不行了,如今又被這老登纏著從七點多聊到十點半,她早就困了。
吳海山見狀,有心想放元梅回去休息,卻見對方像是突然被上身了一樣,渾身一個哆嗦,上一秒還有些昏昏欲睡的眼睛瞬間就變得炯炯有神,精神頭看起來比自己都足,頓時又是一陣興奮,繼續與她天南海北的胡幾把侃。
元梅那哪是被上身了呀?她哆嗦,那是因為胳膊上的汗毛被金屬錶帶夾住,一放下胳膊,就蹬蹬蹬蹬的被扯掉好幾根,硬生生給她疼精神了!
垂眸掃了一眼手腕上那塊惱人的破手錶,元梅第一百次埋怨貌巴:神經病吧他?送什麼表不好,非要送個全金屬的?破玩意帶著還得天天刮毛,麻煩死了!就不能送個皮帶的嗎?我也是賤的,幹嘛非要帶這塊呢?這不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
哎呦還是怨貌巴……他是不是有病?誰家好人過生日送手錶的啊?那特麼不是要給人送終麼……這老外沒有知識,起碼也有點常識吧?怎麼能過生日的時候給人送終呢?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到現在還沒被猜叔打死,是貌巴抗揍,還是猜叔根本懶得打他啊?真服了……
(手錶=鐘錶。有的地方過生日,或者過年過節什麼的送人手錶,會被人不喜,覺得寓意不好。如果收禮的人不是很講究這些說法的話,平日裡送是沒關係的。這種說法主要因人而異,大家不必太放在心上。)
就在她滿腦子把貌巴吊起來打一頓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隨後又被人結束通話。
元梅對吳海山投去一個“抱歉”的目光,隨即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電話是細狗打的,便給他撥了回去。
對面的環境有些吵鬧,細狗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驚恐,還不等元梅開口問話,他便語速飛快的說:“小妹,這點打起嘍,猜叔被槍……”
話還沒說完,電話便被結束通話了,元梅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盯著手機看了兩秒,反應過來後,急忙哆嗦著給已經上樓休息的凜昆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叫他立即穿好衣服下樓來。
吳海山見她如此慌亂,也不由得跟著著急起來,急急地問道:“怎……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元梅搖搖頭,張嘴想說些什麼,眼淚卻已經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咬著後槽牙,簡單跟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