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愈加複雜,她皺著眉頭盯著但拓的眼睛看了許久後,長長的嘆了口氣,認認真真的對他說:“拓子哥,我知道你喜歡我……我……
你這麼好的一個人,我沒有理由不喜歡,但我的喜歡你接受不了,我對你產生了佔有慾,我想讓你做我的男朋友。
如果跟我處了朋友,那你從今以後就再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了,我們華國人絕不允許伴侶背叛自己,在我死之前,你除了我以外,不允許有其他女人,你們勃磨那一套多福多妻制是絕對不能出現的,你必須忠於我,比凜昆和元果還要忠誠。
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遭到了背叛,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你明白嗎?”
但拓的雙眼驟然亮起,像是得到了什麼恩典似的,激動到眼角都閃動著晶瑩的水光,一個勁的點頭:“要的!要的!你叫我做哈子都闊以,鍋鍋要是做錯事,這條命你拿克就好嘛。”
元梅僵硬著一張臉,緊緊盯著面前這個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是甜蜜,還是苦澀。
狗男人!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你真是拼了命也要勾引我!我到底還是犟不過你啊!我……還能回家嗎?
,!
元梅瞭解但拓,知道他此言不假,他說願意把命給自己,是真的願意,畢竟這裡是勃磨,人命這種東西,她想取,是真的可以取走的。
她有時候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讓一個人為她做到這種地步。同樣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三觀與自己相差這麼大,連他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沒辦法保證的亡命之徒生出感情。
可王安全說的對,喜歡一個人是沒辦法控制的,甚至連你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就喜歡上他了。
元梅即使再不想跟這裡的人生出這種難以割捨的感情,都無法控制自己那顆瞎幾把動的騷包心臟。
想著,她索性不管了,一把攥住但拓胸口垂著的葫蘆吊墜,迫使他放低身子,揪住他後腦上的頭髮吻了上去。
但拓一愣,反應過來後,只覺得心頭又酸又漲,一股莫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流出眼淚,那鹹鹹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到兩人口中,讓元梅混亂的腦子稍稍冷靜了一些。
她緩緩鬆開攥著但拓頭髮的手,身體後仰退開些許,剛想說些什麼,後腦就被但拓按了回去。
兩人吻的難捨難分,酒精和煙味蔓延在唇齒相接處,卻並不感覺難受,元梅只覺得自己都要被但拓揉進身體裡去了,加上酒精的作用,讓她渾身有些發軟,卻冷不丁被一聲突兀的咳嗽驚的醒過神來。
她一把推開貼在身上的但拓,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不遠處的草地上,猜叔正一身白色棉麻衫,有些尷尬的抹著鼻子,見兩人看向自己,強忍著想笑的衝動抿了抿嘴,半開玩笑的指指羞的大臉通紅的但拓道:“咳咳……嗯……我同意,如果他不老席,你儘管殺掉,阿叔不怪你。”
元梅嘴角抽了抽,剛想說些什麼,卻眼神一凝,掏出手槍迅速拉開保險,朝著猜叔的方向扣動了扳機。
猜叔被嚇得渾身一顫,反應過來後,下意識朝著身後看了一眼,只見一條被打爆了頭的大蛇正扭動在距離他一米左右的後側方,嚇得那老登一個大跳,小跑著竄上了元梅門口的廊道。
後者臉色不是很好看,用槍口指著依舊扭動個不停的大蛇嘟嘟囔囔:“你可真是我親爹,大晚上本來就看不清東西,你還站草地裡一動不動的看人小情侶處物件,好懸沒讓蛇咬著……剛才給我嚇完了你知道嗎?我要手稍微慢一丁點兒,你這會兒都躺地上了!”
說著,她用槍身碰了碰但拓的胸口,繼續指著那扭動掙扎個不停的蛇問道:“那是什麼蛇啊?有毒沒毒啊?院兒裡這幾天沒撒藥粉嗎?我好像也感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