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幾個字,已經是元梅的極限了,她現在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的氣管好像閉合了,每一次呼吸都異常困難,胃也一陣一陣的收縮著,讓她止不住的嘔吐個不停。
一年多前,她在毒品上面就吃過一次這樣的虧,也是因為這個,她才知道自己毒品過敏。
她知道自己體質不咋地,抵抗力也不咋強,過敏也實屬正常,於是檢查結果出來以後,還曾經自嘲的想著“福禍相依,雖然過敏,但起碼確保了自己以後不會染上毒癮。”。
除了這樣想,她也不知道還能怎樣安慰自己了。
身體不好,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難道還真能死一死,重新投胎嗎?下次投胎就能換個健康點的身體嗎?搞笑!好死不如賴活著,半格電也沒辦法,還能咋辦,湊合過唄。
見元梅難受的馬上就要死過去了,毛攀也有些急了,匆匆上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被他派去上前問話的保鏢猶豫了一下,湊到他耳邊低聲答道:“小癩娃兒講,嘞個煙裡頭有毒品噶,她過敏噻。”
:“毒品?”毛攀一愣,反應過來後,一把將手中的煙盒摔到保鏢臉上,扯著嗓子怒吼道:“看特麼我幹什麼?送醫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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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保鏢領命,七手八腳的將元梅抬出歌廳,塞進車子裡往醫院開去。
車裡的元梅很想趁此機會奪槍、殺人、跑路,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現在一動不動都感覺要活不起了,更別提跟人動手了。
好容易堅持到醫院,毛攀從另一臺車上下來,看見元梅的第一眼就發飆了:“槽!怎麼回事?她怎麼吐血了?”
元梅一個勁的擺手,她很想說自己不是吐血,而是吐得太厲害,可能傷到食道或者胃了,只是帶著點血絲而已。她更想求毛攀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她需要急救,但無奈嗓子眼都閉合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好在毛攀那個畜生還算有點腦子,雖然不多,但好歹也知道不能讓人死在醫院門口,也沒等幾人答話,便用攥著槍的手指著幾個保鏢,讓他們趕緊把人抬進去。
經過了一番搶救後,元梅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鼻子裡插著呼吸管躺在病床上,毛攀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皺著眉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道:“你還挺有用的,呵呵~這次也算是你忠心護主了,記你一功。
我剛才回金翠歌廳,把劉金翠教訓了一頓,替你報了個仇,你是不是得感謝我一下?”
元梅斜眼瞅他,心累到不想說話。
毛攀只當她是病的說不出話來,饒有興致的垂眼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噗嗤一聲狂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對床上半死不活的病人開嘲諷:“哈哈哈哈小癩子……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成香腸嘴了哈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
有你麻痺意思?草了,我現在疼的嘴都張不開了,你個王八蛋還笑!有本事你就別讓我活著離開你身邊。
元梅只恨自己現在沒力氣突然跳起來殺了毛攀,她以前一直在等待的機會,今天好幾次擺在她面前,她卻不爭氣的眼睜睜看著它們溜走,怎能讓人不恨?
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強行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氧氣管咕嚕咕嚕的想著,元梅安安靜靜的側頭盯著狂笑不止的毛攀,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在醫院裡躺了兩天,期間元梅每天都堅持拔下氧氣管,直愣愣的站在窗戶前面曬一會兒太陽,以確保自己這一臉保命的膿包不會消退。
第三天出院以後,元梅表現的比以前更加溫順,甚至還會主動跑到毛攀面前刷好感。
她努力的討好毛攀,說他愛聽的話,做他愛看的事,努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