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下午有事要辦,不能一直在大麴林陪她,當天下午,元果便帶了他的女朋友走進元梅的辦公室。
那是一個非常拘謹的女孩子,長得倒是不醜,就是膚色有點黑,元梅估計她可能是防曬沒做好,擦點防曬霜捂一捂就養回來了。
元果翹著二郎腿,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女孩兒坐到他身邊,元梅一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平時沒少跟達班那群牲口跑出去找妹妹。
她清了清嗓子,瞪了元果一眼,從茶几裡掏出一瓶牛奶遞了過去:“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兒連頭都不敢抬,訥訥的答道:“阿……阿姐,我叫……那如……”
元梅溫和的笑了一聲,給了元果一個眼神,見他不明所以的挑眉,無奈的輕嘆一聲,拿走了那如手上的牛奶,擰開瓶蓋後又遞了過去。
元果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一句話就得罪了倆人:“姐,你不用給她喝牛奶,她又不缺鈣,你瞅她黑的,誰跟你似的,整天過的跟吸血鬼一樣。”
那如有些不開心的撇著嘴扭頭看他,元梅的反應則更乾脆,脫下腳上的拖鞋就朝他那張大臉丟了過去:“我咋聽你說話那麼上火呢?”
元果沒皮沒臉的嘿嘿直樂,剛想道歉,便被元梅的手機鈴聲打斷。
來電的人是猜叔,他有些猶豫的問道:“阿妹,你還打算在大麴林住多久?”
:“你打電話給我了,我估計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元梅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將兩人留在辦公室裡,繞到了王安全的辦公室:“你聽說毛攀的事兒了對吧?”
猜叔嗯了一聲:“你做什麼要招惹他呢?”
元梅翻了個白眼,對投來詢問目光的王安全擺擺手,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怎麼能叫我招惹的他呢?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我。
猜叔,再一再二沒有再三,我就算要捧殺他,也不能親自憋這口氣,要真讓那個小崽子欺負了去,那我三邊坡第一顛婆的罵名豈不是白背了?我能受他這窩囊氣嗎?”
猜叔嘆了口氣,卻又有些疑惑的問道:“再二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是在華國……呃……第二次是……”元梅猶猶豫豫的回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到毛攀第二次讓自己吃悶虧是什麼時候,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呃……那就再一沒有再二再三。”
聽見電話另一頭猜叔的笑聲後,元梅挑了挑眉,強詞奪理道:“哎呀猜叔,我這也算是給他加把柴,添把火了。
都說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我把他氣成那樣,他能不瘋狂嘛,給陳會長留這麼個禍害保他不死就行了,咱又不是救苦救難的白衣天使,幹嘛還得保證他身心健康呢?幹就完了。是吧?”
猜叔被她逗得直樂,笑夠了以後,有些無奈的搖著頭道:“好啦,今天吳海山給我道歉,我才知道你不回達班是為了那個王安全。”
:“不是王安全!”元梅皺著眉毛反駁道:“不是因為王安全,是因為毛攀先打傷了王安全,那是我的人,他打王安全,就等於打我!”
:“好好好~”猜叔懶得跟她犟,直接跳到了下一個話題:“事情呢,阿叔都知道了,後面我會和吳海山講,等解決完了以後,你趕快回來,前些日子,蘭波那個小子看到我,還問我他阿姐為什麼不去麻牛鎮了。”
元梅嗯了一聲,對面的猜叔便點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想到劇情裡,毛攀因為太能惹事,而被陳會長陳昊發配到了偏遠的伐木場,元梅就高興,當天晚上就帶著手下們和辦完事趕回來的但拓出去玩了。
幾人找了家燒烤店,吃著燒烤喝了點啤酒,之後又自帶菸酒去了金翠歌廳。
劉金翠這次看見元梅後,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嬌笑著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