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後,還會不會這樣激動的衝動。
好在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也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刺激元梅的方式也沒有他腦中想的那樣激烈,而是趁元梅跟細狗對練喂招的時候,端著酒杯坐在一邊撩閒:“阿妹,你有沒有查出當初系誰傳你謠言的啊?”
元梅反手擋住細狗的拳頭,順勢側身而上,用胳膊肘擊向對方頭側,抽空回了一句:“我上哪……哎臥槽……沒有!”
猜叔輕笑一聲:“你懷疑係誰呢?心裡就……她帶帽幾,打她盲區!心裡就沒有一個懷疑的物件咩?”
元梅驟然偏頭讓過細狗攻擊的同時,拳頭已經重重錘上了細狗胸口,與不成句的抽空回道:“沒!不知……喝!道”
猜叔皺著眉頭抿了一口酒,轉頭剛想說話,就被逐漸顯出頹勢的細狗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高聲提醒道:“打架嘛~你做乜嘢那麼講武德啊?現在系白天,你摘她帽幾啊!且她衣服啊!難道她在外面同人打架,別人也會照顧她猛港(敏感:猜叔的意思是過敏。)咩?有什麼手段一起上啊!”
見細狗聽話的照做,猜叔滿意的輕笑一聲,低頭抿了一口酒,剛想繼續說話,嗓子眼裡就嗆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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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的老登自食其果,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嚇得院兒裡那倆被他挑撥的互相下黑手的傢伙趕緊衝過來檢視,一個狂拍她後背,另一個狂拍他胸口,差點聯手把人送走。
好容易緩過這口氣,猜叔急忙左右甩手,像是跳舞一樣撥開兩人正在行兇的手,長長的喘了幾口氣後,又接上了剛才的話題:“當初,但拓他們找到你,系因為接上抓到一個條狗。
那個條狗清楚來龍去脈,還看到過你的切幾,我懷疑係他胡說……”
頓了頓,他又撇了撇嘴道:“我本想把他抓來給你,可他已經撲該了……”
元梅將手縮回防曬衣袖子裡,串到防曬帽裡面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臭汗,又將手原路伸回來,自以為很隱蔽的抹到了猜叔衣服上,面上淡定的接上話題:“我覺得不能是那個什麼條狗說的。
你想啊,那可是條狗,資訊是用來賣錢的,哪能到處亂說呢?再說他要是胡說八道,臭了名聲,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你說是小柴刀和油燈他們幾個說的,都比那個條狗說的可信度高,哎對了,那個條狗是怎麼死的啊?”
猜叔並沒有回答,而是手心朝下,往鼻子底下比劃了一下,隨即又重新回到主題:“自家人做什麼要說你壞話?逮伽都基道雷黑修哈賊(大家都知道你是受害者),不會跟別人胡說八道。”
:“那沒準是其他路過的車看見了唄,那條道兒上又不止我這一輛車,搞不好是從很遠的地方開過來的,正好看見我被人打劫了,然後就回去說了,後來傳來傳去,就被人說成這樣了唄。”
元梅再次試圖往猜叔衣服上抹臭汗的手被對方重重打了一下,訕訕的抹回了自己衣服上,嘟嘟囔囔的端起猜叔對面的杯子挪到廊下,仰頭幹掉了杯中那一杯底的洋酒不吭聲了。
:“介麼大的運動過後還飲酒……”猜叔不悅的白了她一眼,隨即也跟著挪到廊道下面:“我派人查到,當初火拼的人加起來,剛好系餓斯七個……會不會繫有人專門針對我們達班?”
元梅無所謂的聳聳肩,將手裡的杯子塞進猜叔空著的那隻手裡,吊兒郎當的答道:“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你猜叔的聰明才智,我就不相信還有你搞不定的事。”
說完她轉身就走:“走了,我身上臭死了,去換件衣服,衝個澡先。”
猜叔看著元梅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頭瞅了一眼同樣臭烘烘的細狗,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人家都說你臭死了,還不去沐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