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去提貨,他有時間就讓我開車拉他去賭兩把,事後再請我吃個飯,順道扯點老婆舌啥的。(扯老婆舌:方言,一般人都能領會,就是村頭八卦聊得那些。)然後就熟了。”
猜叔直勾勾的盯著元梅,眯起眼睛冷冷的嘲諷道:“呵,我坤猜也是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人。”
元梅聞言,更蹬鼻子上臉了,興沖沖的咧著大嘴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帥?特別灑脫,特別自在,特別有正能量,還特別……細狗哥你瞪我幹嘛?”
猜叔白了一眼身側擠眉弄眼給元梅使眼色的細狗,又將憤怒的目光一個勁往元梅身上扎,咬牙切齒的罵道:“我係第一次見到像你介麼不聽話的喜丫頭啦!”
元梅無辜的癟了癟嘴,委屈巴巴的問道:“又咋地了?”
:“撲該啊雷!”猜叔氣的揚手就將筷子丟向元梅,見她還敢躲氣的脖子根都粗了,罵罵咧咧的怒道:“我不繫不叫你同他多接取嗎?你艮姆聽內(你怎麼不聽呢)?雷個喜女仔啊!你基道那個猴王系什麼人咩?你有沒有看過電四?他就像電四里那些蝦豬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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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國系猴印,阿叔怎麼會叫你同他保持距離嘞?那種一無所有的爛賭鬼,你做乜嘢同他玩啊?”
一桌子人,見猜叔動真火了,頓時紛紛站起身來,手足無措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其中最激動的,要數細狗、但拓和貌巴三人了。
細狗覷了猜叔一眼,當即一拍桌子,朝著元梅怒喝一聲:“阿妹!你為啥子不聽猜叔嘞?你太過分了!”
猜叔聞言,氣頓時消了一大半,有些無語的瞥了一眼他背對著自己的後腦勺,暗罵這貨裝模作樣,戲還演不好。
他有心想看看細狗之後還能說出什麼來,右手邊的但拓就匆匆的接過話頭了。
他先是虛虛朝細狗抬了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即又一臉真誠的轉頭對猜叔勸道:“猜叔,你冒生氣,么妹兒年紀太小嘍,不懂事噶,大嘍就好嘍。”
猜叔聞言,剛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年紀小?你說她年紀小?你才多大?你餓十九,她內?她餓十六了啊但拓!她小咩?”
說著,猜叔又將矛頭指向了元梅:“雷基姆基那個猴王系森麼人啊?他繫個沒有錢,還有戰鬥力的爛賭鬼!那種人一條爛命,不值得金稀的!同他玩,他會把你所有錢,甚季系你都輸掉的!”
元梅訕訕的摸著鼻子,沒一會兒,又理直氣壯的犟嘴:“不就是借錢嘛,他又不是沒找我借過錢……”
:“乜嘢?”猜叔眼睛一瞪,剛想發飆,就被元梅的下半句話噎了回去:“我沒借給他,還跟凜昆把他打了一頓,之後把人送到巖哥那兒了,我說讓巖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剁他一根手指頭平賬,他不願意,後來他倆商量以後巖哥說給他寬限一個星期。
猴王后來還感謝我了呢,說以後只要是我要的,不管是啥,他都給我抓過來。之後他又跟我提過一次,又讓我給揍了,他就沒再跟我提過錢,不過他讓我請他吃過飯,現在我倆應該算得上是不牽扯金錢的純友誼了。”
:“你……”猜叔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貌巴卻適時開口將他從尷尬中拉了出來:“咦~猜叔,么妹兒聰明滴很,不闊能吃虧嘞,你冒擔心嘛~”
猜叔順著貌巴的臺階就下了,一點都沒猶豫:“哼,她也就是仗著寄幾運氣好!介次正好能捋順猴王的脾氣,下次,可就沒有介麼好的運氣了。”
元梅嘿嘿直樂,故弄玄虛的搖搖手指:“不不不,猜叔,註明的魯迅先生曾說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一次有這個運氣,以後次次都會有這個運氣的。”
運氣嗎?怎麼可能呢?她元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