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活下來。”
元梅這話說得沒毛病,猜叔無從反駁,只嗔怪的板著臉瞪了她一眼,小聲的嘟嘟囔囔道:“我怎麼沒見你那麼膽小呢?阿叔不叫你去外面同那些不三不四的爛仔玩,你還介麼不聽話……”
猜叔一說這話,元梅立馬就叛逆了,拉著臉懟道:“我隨你,你自己也沒交什麼好人,上別人家借宿還到處亂跑,一點禮貌都沒有……”
說到這裡,她又想起了之前的事,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哎呀你真煩人~~~我好不容易弄這麼一次,你還讓人看見了……本來我名聲就不大好聽了,萬一那個吳老闆嘴快,給我傳出去了,你信不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某個大佬慕名而來,把我抓走切片研究?”
一聽到這個話題,猜叔便又止不住的大笑起來,笑夠了以後,他一手揉著笑得痠痛的肚子,另一隻手隔著防曬帽彈了元梅一個腦瓜崩:“啊,你還怪到阿叔頭上了,我只叫你搞得誇張一些,讓凜昆那小子感覺到你的重系,沒叫你玩的那麼花啊!
那個自己開啟的門系怎麼回四嘞?還有每次都和你動作同步的大風……什麼好多會發光的眼睛……還有你又三顆腦袋又系怎麼回系?細狗還講你房間裡有女水鬼的味道……你搞介麼大,別人怎麼會不害怕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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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也很無語,她嘆了口氣,提起猜叔塞給自己的釣椅,跟著猜叔往河邊那個小亭子裡走,慢悠悠的解釋道:“誰房間裡能有水鬼味兒啊?那是我點的香!
就是上次我自己調的,裡面有檀木粉、沉香木粉、丁香粉、還有獐子泥……哦對了,獐子泥還是猴王給的呢,他說這玩意沒用,以前都是扔的貨……嘖……太不識貨了,這玩意才是好東西呢!”
一邊說,她一邊將猜叔的小椅子靠在亭子邊的石柱上,盤腿坐在猜叔小桌對面的蒲團上,一邊摘下腦袋上捂死人的防曬帽,一邊繼續解釋:“按理說這些香料是不會有什麼水鬼味兒的,主要我為了畫個裝飾圖,用了幾瓶指甲油……
指甲油裡的醛味加上我不會調香,獐子泥放多了還有點臭,不知道怎麼的,就混合出來一股水汽和什麼玩意兒爛了的味……哎呀~猜叔你是不知道啊,後來我用洗甲水又把地板擦了一遍,屋裡那死味差點把我燻死,開窗放了一宿都沒放乾淨……”
猜叔聞言又開始笑,一邊笑,他還一邊止不住好奇的問道:“那其他的呢?什麼房門啊,什麼大風的系怎麼回系內?”
:“你看我長仨腦袋了麼?”元梅不答反問,指著自己的鼻子無奈嘆氣:“我又不是哪吒,哪有什麼三頭六臂呢?
我就是把拓子哥給的那個面具戴後腦勺上了,然後用眼影在眼皮上模擬了眼睛的形狀,又絞碎一根熒光棒,弄了點水兒塗眼皮上了,最後多出來那個頭,我不說,你還不知道嗎?哎呦我那個人頭啊……可心疼死我了,我就怕一不小心給它皮子燒壞了,都沒敢用卸妝油,用肥皂洗了好幾遍……”
頓了頓,她回憶了一下猜叔方才的問題,又逐一解釋道:“至於那個大風,那是猴王跟我說的,昨天我接大喬和小喬(兩隻豹子),走之前猴王告訴我,讓我給它倆關籠子裡,還說天氣預報講晚上颳大風,讓我給籠子上蓋點東西,別給那倆小玩意兒吹出病來……
就因為這個,我才著急忙慌非要昨天給凜昆簽訂契約的,我這不尋思大風吹窗簾,飄起來更有氛圍感嘛……我那個動作,都是聽外面有樹葉聲,就趕緊同步一下,等風吹進窗戶裡以後,就有一種我和風同時動了的感覺。門鎖自動開啟就更簡單了……”
說著,她指了指猜叔放在一邊的杆包:“你使啥釣的魚,我就使啥開的門。”
猜叔聽得止不住搖頭,隔著桌子用手指虛虛點元梅的腦袋感嘆道:“阿妹呀阿妹,你真的太會玩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