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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細狗哥塌房?

眾人第一場喝的差不多了以後,便叫上了一個沒喝酒的司機開車,轉戰到了下一場。

什麼?你問為什麼只叫了一個沒喝酒的?

哦,那是元梅叫的,畢竟其他兄弟沒元梅這麼遵守交通規則,也沒元梅這麼惜命。

凜昆酒量不錯,喝了六個酒精濃度三點幾的啤酒,啥事兒也沒有,就跟一口酒沒喝似的,甚至連廁所都沒上,於是便去了另外一輛車裡擔任司機的角色。

元梅這邊的車上坐著小柴刀的手下之一,也就是那個司機,副駕駛上坐著的是但拓,後座是她自己和細狗,一路上只有她和細狗嘻嘻哈哈聊得熱鬧,前座的但拓看起來心事重重,還時不時扭過頭來看他們一眼。

兩輛車子在小磨弄最好的ktv門口停下,眾人開了一個大包,還叫了幾個姑娘作陪,就連凜昆都叫了兩個妹妹。

畢竟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呃……差不多是兄弟吧……呃……好吧,他們根本沒把元梅當女人……他們可能也沒把她當人……

當然,這個“他們”裡,並不包括但拓。

他默默坐在門口的位置,拒絕了所有前來敬酒的漂亮姑娘,只一言不發的垂頭抽菸,有兄弟過來敬酒,他不拒絕也不搭腔,只一言不發的喝酒。貌巴則乾脆連包廂門都沒進,像是得了抑鬱症似的,坐在前廳用來待客的椅子上裝雕塑。

元梅被細狗和小柴刀左一杯,右一杯,灌的肚子都要炸了,跑了好幾趟廁所才恢復過來,之後又因為吐槽了細狗哥唱歌難聽,被強行塞了話筒,要求她今天必須唱一首比細狗好聽的歌。

別看元梅在勃磨待了這麼久,唱歌還是頭一回。

以前她跟別的大佬商量生意的時候,也來過這種娛樂場所,但彼時大家的心思都不在玩樂上,滿腦子都是如何從對方手中獲得更多的利益,誰會有心思去唱那個什麼勞什子的歌呢?

機器上面是華語和勃磨語雙語標識的,但她會唱的那些不多,搜尋半晌無果後,她乾脆關掉了伴奏,直接舉起話筒清唱:“生來無衣著,哪算什麼落魄?四面透風心兒破。

手,握的緊也難免,抓不住風雪,命途難捉摸~業火,燒我秋葉趕我隆冬,殺我春在野……”

她的聲音本就不難聽,唱歌的時候就更好聽了。

元梅唱的是她之前很喜歡的一首歌,那歌叫做《寶蓮》,這首歌知名度不是很高,但元梅很喜歡歌詞裡那種狂放不羈的灑脫之感。

如今去掉了伴奏,從她自己口中唱出來,又能給人以另外一種感覺。

沙啞卻豪放的歌聲給人一種既隱忍又瘋狂的壓抑感,唱到歌曲的高潮時,卻帶著一股子“命在我自己手裡,你有本事就拿去,不過我最低也得拼個拉你一起死。”的癲狂囂張。

眾人只覺得元梅唱歌好聽,但她自己卻莫名感覺這首歌現在有點符合自己的處境,她閉著眼睛,帶這些技巧卻更跟隨感覺的唱著:“下過雨的天,難走些,我跨四海尋寶蓮!大風雪,來呀,我不怕我滿身都是疤,拼了命的抓,不讓牽掛下懸崖。那長夜來呀,我睜著瞎我早就痛的麻,哪怕日月不照我的天……”

說實在的,這首歌的旋律並不算很好聽,甚至有的人還感覺這首歌挺難聽的,但元梅這麼一唱,就莫名讓人聽得有些欲罷不能。

元梅一曲唱罷,得到了兄弟們的一致好評,達班這群糙老爺們兒意外的喜歡這種風格的歌,一個勁的起鬨讓她再來一首。

元梅也不推脫,爽快的幹掉了一瓶啤酒,潤了潤嗓子後,舉著麥克風繼續清唱道:“土生木釀水中火,金樽玉液小乾坤~~文痴武客三點血,江湖相見~半~盞~春……”

在穿越過來之前,元梅喜歡的都是一些年頭不長的歌曲,倒不是她不喜歡老歌,而是她拿不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