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電話對面的王安全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嘻嘻與自己說話的,結束通話電話以後,他立馬就哭了個天昏地暗,抹著眼淚回到家中借酒消愁,結果就是越喝越難過,坐在浴缸裡邊哭邊喝了一整宿。
此時的元梅並沒有細究王安全是否有什麼問題,她一顆心早就被但拓勾去了。
達班,元果看見元梅車子遠遠駛來便第一個衝上去迎接,笑嘻嘻的伸出手掌:“姐,我耳環呢?”
元梅一把將他那隻快要懟到自己眼睛上的大爪子拍開,從副駕駛上提溜起自己剛買的兩個塑膠袋,大的那隻塞進元果手中,提著少得那一兜東西跑到廊道底下,陽光曬不到的地方。
從口袋裡摸出一對粗粗的金耳環遞了過去:“為了給你挑個好看的,我跑了好幾家店……誒先別戴,去我倉庫裡找點酒精,擦一下針再往耳朵上戴。”
頓了頓,她又神神秘秘的勾著元果的腦袋湊到嘴邊,低聲囑咐道:“今天和凜昆陪好他們,你倆不用喝太多,主要領貌巴玩……還有,別讓拓子哥烤肉,我不喜歡煙燻味兒,明白嗎?”
元果猥瑣一笑,挑了挑眉對元梅做了一個ok的手勢:“放心吧姐,保證完成任務。”
元梅滿意的點點頭,放元果去找酒精,又朝著小跑過來的凜昆指了指車子的方向,示意他帶人將車上的東西卸下,自己則滿心歡喜的提溜著手裡的黑色塑膠袋回屋佈置去了。
傍晚,眾人又一次支開燒烤攤子,元果領著貌巴一邊聊天,一邊嘟嘟囔囔的小聲聊著什麼,另一頭,元梅跟凜昆舉杯就乾的猛灌達班兄弟,猜叔也不知是看出來了,還是沒看出來,雖然自己不能喝,卻一個勁的跟著勸酒,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將細狗和小柴刀都灌跑了。
但拓昨天早上接到了通知,今天許是羞的厲害,也沒怎麼說話,只是跟著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元梅見差不多了,便也晃晃悠悠的裝醉起身,推說自己喝多了要回房休息。
眾人不疑有他,紛紛笑嘻嘻的嘲笑她酒量不行,說到讓拓子哥送她回房的時候,還自以為很隱蔽的一個勁給他使眼色,活脫脫拿元梅當個瞎子看了。
但拓一邊臉紅,還一邊止不住的傻笑,活像個通紅的大傻子一樣。
元梅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如果叫她這個時候停手的話,怎麼對得起但拓這麼長時間的持續勾引呢?
,!
但拓同手同腳的跟著“醉醺醺”的元梅回了房間,剛開啟門,眼睛上就被突然清醒過來的元梅蒙了個嚴嚴實實。
她按下了但拓想要摘下眼罩的雙手,輕聲細語的撒嬌道:“別摘嘛,我說了我:()邊水往事同人: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