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在毛攀房間門口的這些天,元梅每天最少挨他五六個大嘴巴子,一天只給她一頓飯,好在元梅這人平時吃的也不多,只要有足夠的休息時間,基本上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為了不讓臉上的膿包消退,她每天都要找機會努力將身體湊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曬一會兒太陽,不然還不知道那個變態會對她做出點什麼不是人的事兒來呢。
元梅對自己的顏值很有b數,漂亮就是漂亮,或許在來到達班前的二十多年裡,她會覺得長得漂亮是件好事,但自從見過勃磨這邊的習俗以後,這張漂亮的臉蛋兒就成了她的弱點。
她怕毛攀這隻畜生見色起意,或者搞點什麼變態的手法用在她身上,只能儘量抻長脖子,湊到窗邊曬太陽。
這下好了,曬太陽不缺鈣,不用每天喝牛奶了,可相對應的,她現在每天臉上都又痛又癢,有的時候曬過頭了,低燒還會轉為高燒,燒的她身上的面板就跟蛻皮的蜥蜴似的,一撕一大片。
好在毛攀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抵不過不合口味的飲食,及時將半死不活的元梅送到後廚,才勉強讓她虛弱的身體好上一些。
自從進了後廚,元梅也終於能吃上飽飯了,她的紫外線過敏來的快,去的也快,每次曬到太陽,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冒出膿包來,最多兩三天,膿包就能退掉,只是身體上的反應稍微嚴重點,得通紅個四五天。
她每天的工作除了給毛攀做飯,就是被拴上鐵鏈,拉到毛攀面前被他打兩下,罵幾句,晚上依然沒有地方睡覺,每天晚上依舊被套著鐵鏈鎖在毛攀房間門口的走廊裡。
有了廚藝的加持,毛攀對待元梅的態度比之前好了不少,雖然他是個畜生,但也不是那種吃飽了就打廚子的……咳咳,好吧,他還是會打廚子,不過比起之前簡直好太多了。
元梅每天看著毛攀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耍威風,心中又是憎恨,又是厭惡,還很想把他也抓起來折磨一番。
講真的,惹急了元梅,她折磨人的手段只會比毛攀更殘忍,更陰損,但元梅比毛攀好的地方就是她的怒點相對要高,不像這條得誰咬誰的瘋狗一樣,因為捱了兩句罵就記仇這麼久。
毛攀這人挺變態的,元梅那張她自己看了都膈應,不愛照鏡子的臉,對方卻每天都得瞅一眼,看不見元梅他就渾身難受,咱也不知道他是咋回事,咱也不敢問。
元梅雖然每次被帶到毛攀面前都得吃點苦頭,但她每每卻都配合的不可思議,原因就是隻有待在毛攀身邊的時候,她才有機會逃跑。
那個變態也不知有多恨元梅,竟然喪心病狂的每天派兩個持槍保鏢守著她,就連將她叫到面前打罵的時候,也是槍不離手,身邊不缺人。
元梅悲哀的意識到,她距離自由最近的時候,就是剛被拐到勃磨的第一個晚上。
當時房間裡只有毛攀自己,她卻沒有抓住這個絕佳的機會,後來她甚至差一點點就走出那個大門了,卻又被抓回了這裡。
她自信可以制服毛攀,卻不敢當著他那些持槍保鏢的面動手,萬一一個不小心,搞不好就要被人一槍爆頭了。
更可恨的是,那個畜生一天二十四小時槍不離手,元梅願稱之為窮漢撿了狗頭金,恨不得天天捧在手上,她甚至懷疑那個王八蛋洗澡和拉屎的時候都要攥著槍。
自遇見毛攀以後,元梅總覺得這輩子所有的髒話都要在這半個月之內罵完了。她簡直要嘔死了,心裡無時無刻不在詛咒這個王八蛋立地成佛。
媽的這小子有毒吧?他是不是有毒啊?臥槽為什麼睡覺也要讓拿槍的手下守在門口啊臥槽!真特麼服了!媽的那槍是鑲你手上了嗎草!怎麼什麼時候看見你,什麼時候攥著槍呢?媽的真服了!!!
日了狗了!他媽的怎麼會有人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