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樓大廳裡叉著腰,扯著嗓子嚎著:“看什麼看,都特麼滾!勞資來找我老情人,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
樓梯口的元梅聞言翻了個白眼,張口就懟:“老情人沒有,你媽在這兒呢,快叫人。”
毛攀被罵了竟然沒還嘴,反而嘎嘎直樂,看的元梅還以為這貨腦子被驢踢了呢。
他狂笑著走到元梅身邊,膈應人巴拉的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下巴,沒皮沒臉的笑道:“行啊,你要是願意把那個野男人踹了跟我,讓我叫你奶奶都行。”
元梅一扭頭,甩開毛攀的手,面無表情的啐道:“有病把你?你們老毛家祖墳都泡核廢水裡了才能生出你這麼個不孝的小王八犢子,我又不缺心眼,還能幹那上趕著找虐的事兒?”
說著,她轉身就走,毛攀也沒皮沒臉的跟在她屁股後面,一路逼逼叨叨的跟進了她的辦公室。
元梅伸著手做了一個止步的手勢,毛攀卻沒皮沒臉的將胸口貼上了她的掌心:“上午還讓進屋呢,下午怎麼就不讓進了?”
:“上午也沒打算讓你進屋。”元梅不耐煩的皺眉縮回手來,指著他的鼻子警告道:“毛總,我勸你趁我發火之前趕緊走,我今天腦袋疼,心情不好,你現在惹我,信不信我真整死你?”
毛攀那個賤人一點都沒有收斂,而是臭不要臉的握住元梅縮回去的手,又重新按在自己胸口上:“那你整死我吧,反正我今天必須得進你這個屋。”
他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元梅一個清脆而響亮的大逼鬥:“毛攀,再跟我動手動腳一個!”
毛攀摸了一把被元梅抽的通紅的臉頰,像是爽到了似的咧嘴大笑起來,將鞋子抵在門縫裡,強行將腦袋伸進門內。
元梅一瞅他這個姿勢,突然笑了一聲,有點想用門夾一下毛攀的腦袋,想到這貨本來就不咋聰明,便按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手,抿住嘴唇強忍笑意。
她這一笑,讓毛攀心思活絡了起來,手腳並用的擠進門裡,眼疾手快的先一步反手擰上了門鎖,若無其事的仰起腦袋,雙手插進屁股兜裡,有些刻意的將胸前和腹部的肌肉線條展現出來。
元梅雙手抱胸,仰頭看著距離自己半米不到的毛攀,警惕的問道:“毛總你不會是覺得色誘這招對我有用吧?放棄吧,這招早就有人用過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頓了頓,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好像有點用來著。
想到她拓子哥當初那副不值錢的樣子,她就有些憋不住的一手抱胸,另一隻手捂住眼睛低頭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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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攀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不爽的歪著腦袋質問道:“林果果,你不會是在想那個野男人吧?”
元梅白了他一眼,索性不管他,繞過茶几坐到沙發上,從抽屜裡掏出了香菸和煙管。毛攀還挺會來事兒,順手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單手點燃了以後,送到了元梅面前。
元梅斜眼瞥他,將菸頭湊到火苗上點燃了香菸,卻聽毛攀那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二逼低聲嘟囔了一句:“抽了我點的煙……”
他話還沒說完,元梅就一把將菸頭按滅在了菸灰缸裡,若無其事的又掏出了一根菸,自己從抽屜裡找出打火機來點燃:“毛總,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突然就想給我當什麼老情人了麼?”
毛攀挑挑眉,從元梅的煙盒裡掏出一根菸,用自己的打火機點燃後抽了一口,將自己整個人平攤在了沙發上,吊兒郎當的糾正了一句:“誰要當你情人啊?我要當你男人。”
你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你沒什麼事兒吧?大哥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啊?不會是突然被什麼苗疆草鬼婆下蠱了吧?怎麼就突然轉性了呢?這也不是春天啊,你怎麼又想起來發春了呢?你記不記得昨天咱倆還劍拔弩張不死不休來著?為什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