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胡亂套上薄薄的睡裙開門,不料門口站著的人卻是醉醺醺的但拓。
後者迷迷糊糊的,還知道拉開衣領,半遮半掩的露出他胸前的肌肉線條,滿口噴著酒氣,口齒不清的說:“么妹兒……我剛剛……看到凜昆嘍……他兩個……呃……說人已經送回克嘍……嘞個王安全叫我……嗝……同你講一哈。”
元梅一愣,反應過來後,心中暗道王安全這小子會來事,面上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隨即一臉關切的上前一步,扶住但拓的胳膊,整個人貼上他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的問道:“拓子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吧?”
但拓雖然有些醉了,卻理智尚存,一聽這話,羞的臉都紅了,一個勁的搖頭,可還不等他說些什麼,人就已經被元梅扯進了房間:“哎呀~巖哥和夏文鏡怎麼讓你喝這麼多呢?你小心點啊拓子哥,別摔倒了……哎呦我不敢使勁~你快進屋來……”
但拓半推半就的被元梅拉進房間,看著她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忙前忙後的一會兒給自己擦臉,一會兒給自己倒水喝,壓抑了一整天的燥熱又忍不住衝向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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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咬著腮幫子內側的肉,強行壓抑住笑意,一雙因為疼痛而顯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但拓,半蹲在他身側,一臉關切的用那條浸溼了的毛巾給對方擦臉,光潔白皙的肩膀和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看的但拓更難受了。
許是么妹兒不懂他作為一個男人的難處,那握著溼毛巾的手竟然毫無顧忌的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擦,順著胸口一路劃到了腹部。
但拓大驚,想也沒想便一把攥住了對方的手腕,見元梅一臉無辜的朝自己眨眼,他只好努力壓抑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嚥了咽口水,艱難的從喉間擠出了一句話:“沒得事噶,鍋鍋就是有點頭暈,你冒擔心噻。”
說著話的功夫,他就掙扎著準備起身離開。
元梅哪裡能輕易將人放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作勢要起身讓開位置,卻“不甚”跌倒在了但拓胸前,將剛站到一半的人又壓了回去,重新爬起來以後,她第一時間將過錯歸結到了對方頭上:“拓子哥,你喝這麼多,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走……”
頓了一下,她又“自作聰明”的提議道:“我傷還沒好,不敢用力,也沒辦法送你回去……要不你今天晚上先在我房間裡睡吧。”
但拓聞言剛想拒絕,就聽元梅柔柔的說:“拓子哥,你到床上去睡,我睡沙發就好了。”
:“你嘞傷還沒的養好,咋個能睡沙發噻!”但拓腦子沒有元梅轉得快,只覺得不應該讓這個已經處於半殘的傷員睡沙發,下意識反駁了這麼一句,沒成想他話音剛落,元梅便直接提出了一個相較折中的建議:“那你睡沙發,我睡床吧。”
拆屋效應……
元梅慶幸自己是個好奇心旺盛的人,在聽說“拆屋效應”這個名詞後,便忍不住搜尋了一下,從而明白了一個心理現象:如果你覺得屋子裡不夠明亮,想要開一扇天窗的話,那家裡的其他成員可能不會同意,但如果你先提出要拆掉房頂,遭到家人拒絕之後,又提出要開天窗的時候,他們則更容易接受。
就是利用了這樣的心理,元梅輕鬆的留下了原本要走的但拓。
兩人相安無事的同屋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但拓前腳剛走,王安全後腳就來敲門了,元梅不緊不慢的洗漱好以後才開門將他放進屋來。
王安全笑嘻嘻的接過元梅丟過來的煙盒,從裡面掏出一支香菸點燃,一臉諂媚的問道:“梅姐,怎麼樣,昨天晚上……還滿意咩?”
元梅輕笑著點頭答道:“算你機靈……記住,今天早上,拓子哥是從我房間出去的……”
說著,她將自己昨晚被但拓捏的通紅,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