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妹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阿叔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哈哈哈……”
第二天,追夫河邊,猜叔笑的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連剛上鉤的魚兒都被他哆嗦掉了。
元梅苦惱的蹲在他旁邊抽菸,透過防曬帽的間隙,努力用眼神傳遞自己的不滿,憤憤的怒聲指控道:“不是你讓我陣仗搞大一點的嗎?
是你說的勃磨迷信!你說這邊人看重這些儀式,你讓我搞得越誇張越好……你還讓我給他灑點迷藥讓他致幻呢……
他腦瓜子本來就不聰明……我這不尋思給他多整點兒氛圍感麼,我尋思加上巫醫身份加持,肯定能讓他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誰知道他膽兒這麼小啊?
誰知道他不是自己來的,還拐上拓子哥跟貌巴了,還讓細狗哥看見了……然後還讓個外人看見了……哎呦我去……
不是……我不都拉窗簾兒了嗎?咋還能給細狗哥嚇發燒了呢?他……不是……哎呦我去……今天晚上還得給他燒紙送送……”
說著,她又伸手戳了一下身旁猜叔的胳膊,不滿的抱怨道:“還有你!達班來外人,你也不跟我說一聲,現在又讓別人看見了……哎呦真服了。”
猜叔越聽越想笑,渾身抽的跟嚼著炫邁摸了電門似的,根本停不下來,連手都跟著使勁拍大腿,另一隻手還舉著魚竿,用袖子直抹笑出來的眼淚。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係叫你給他下猛藥,誰基道你會下介麼猛……啊哈哈哈哈哈哈……”
元梅探出胳膊,用力推了猜叔一把,皺著眉怒道:“你還笑!都怪你讓外人在大寨裡亂跑……大晚上的,你也不說找個人看著點他,還讓他到處亂跑……你也不怕他一不小心被誰當成陌生人打死!”
猜叔一邊笑,一邊搖頭擦眼淚:“我有叫細狗看好他啊,不然他們兩個怎麼會一起被你嚇到內?”
元梅苦惱的長嘆一聲,拔下煙管裡已經燃盡的香菸丟在腳下,一邊探出鞋頭碾滅香菸,一邊拉長驢臉悶悶不樂道:“這下麻煩了,要沒有外人看見,你跟兄弟們說一聲別外傳就行,現在好了,還讓別人看見我跳大神兒了……”
說到這裡,元梅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就來了精神,雙眼亮晶晶的透過帽簷的縫隙看向猜叔:“要不……咱把那人殺了吧?”
猜叔擺擺手,一臉不贊同的搖頭道:“不可以~~那人系從華國來的,鵝且他有些背景的。”
:“什麼背景啊?”元梅對猜叔的話抱懷疑態度:“華國人在勃磨還少死了?我就不信在三邊坡,還有人能越過你猜叔去?”
:“不繫三邊坡……”猜叔斂了斂笑容,搖頭解釋道:“吳老闆系磨礦山那邊開礦搶的,子有他寄幾的話,阿叔還可以幫你搞定,麻煩的系他背後靠介大麴林的項龍商會。”
元梅一聽這話,頓時愁的臉都皺起來了,不悅的拉著臉道:“這麼麻煩的人,你幹嘛讓他在自己家裡過夜呀?沒事兒找事兒麼這不是?”
猜叔也有些無奈:“我也沒想到他會那麼晚到達班來借宿……昨天他攪到我,同我講他的切子壞掉了,怕外面不安全,想在我們大寨攪個地方睡一夜……”
說著,他一臉真誠的扭頭看著元梅,聳聳肩道:“你基道的,你們華國人都很膽小,也很不相信勃磨的季安。”
元梅在帽簷底下,猜叔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的吐槽道:“不相信就對了!這地方的治安能相信嗎?誰信誰傻逼!”
頓了頓,她又認認真真的扭過頭補充道:“其實也不是所有在勃磨的華國人都不相信這邊的治安,還是有人相信的,只不過活下來的人都不相信罷了……哦不對,我說錯前因後果了,應該說,不相信這邊治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