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嗔道:“小點兒聲,哪有當面笑話人的?”
頓了頓,她又抿著嘴巴,偷笑了一聲,側頭跟凜昆蛐蛐:“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
王安全一個猛子扎進水中,背後的滿背龍紋身展開,在水波的映襯下,彷彿是活了一樣,隨著他結實的肌肉舒展收縮,給人一種馬上就能脫離身體,遊入水中一樣的感覺。
發現了一左一右蹲在池邊看自己游泳的元梅和凜昆後,王安全一把拽掉頭上的泳帽和游泳眼鏡,齜牙咧嘴的朝他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耳朵上,元梅送的紅寶石耳釘在陽光下閃爍著時隱時現的紅色光芒。
他游到元梅身邊,像個小狗一樣甩了甩頭上的水,緊接著肩膀上就捱了元梅一巴掌。
後者脫下被甩的精溼(方言,精溼,經溼……我也不知道是哪個jg,反正大家都說經溼經溼的,通常被用在人淋雨後,有點不爽的埋怨衣服給澆的精溼。)的防曬衣,攥在手上埋怨道:“煩人,往哪兒甩呢?給我衣服都整溼了。滾滾滾,上你昆哥那邊兒甩去。”
王安全很聽話,一個猛子就游到了對面,冒頭就給凜昆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氣的他一巴掌又把王安全拍水裡去了,王安全也不示弱,一個轉身從水裡冒出腦袋,攥住凜昆的衣領便將人拽進了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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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瞅著他倆玩鬧,樂的嘎嘎直打鳴,收穫了凜昆一個充滿控訴的哀怨小眼神兒。
玩夠了以後,王安全擺手叫來一旁攥著浴巾等候的助理,將浴巾披在背後的龍紋身上,低聲吩咐他帶元梅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後,自己也跟凜昆勾肩搭背的繞過池子沖水換衣服去了。
拾掇妥當以後,元梅將自己回華國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正說著話呢,就看見曬得卻黑的貌巴推門而入。
這兩年猜叔見元梅一個人忙不過來,索性安排貌巴在接水之餘,儘量抽出時間幫元梅辦點事,所以他也算是經常跑安全屋的老熟人了。
進門之後,他大大咧咧的坐到元梅身邊的椅子上,捏起元梅的手就往嘴邊湊,後者知道他想幹嘛,瞬間抽回手埋怨道:“浪費我護手霜。”
貌巴也不生氣,而是很不講究的側傾著身子,將嘴巴探到元梅的椅子把手上,執拗的在她手背上啄吻一下。
桌對面的王安全看的嘴角一抽,無語的嘟囔道:“貌巴哥,你不要總是一見面就親你大嫂啦,拓子哥會不高興的哇。”
:“你曉得啥子?”貌巴不冷不熱的撇撇嘴:“我這鍋是禮節!不懂冒亂講噻。”
聞言,元梅和王安全無語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罵道:“我信你個鬼!小兔崽子壞得很!”
元梅說他什麼,貌巴都不生氣,但王安全不行,於是他仰著脖子,一臉囂張的罵道:“你個憨狗!講哪個是兔崽子噶?”
王安全聞言立馬認慫,擺著手一個勁道歉,貌巴懶得理他,而是側頭跟元梅低聲耳語了幾句後,又站起身來,雙手插兜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元梅與王安全安排好了自己回華國期間的工作後,看了一眼手錶:“對,大概明後天出發,我去看一眼峰哥,一會就走。”
說話的功夫,她已經將王安全辦公室的門拉開了,看見鬼鬼祟祟趴在門上的元果後,先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眯著眼睛暗含威脅的問道:“元果,你耳朵上戴那個流蘇……”
:“沒有!”元果想也不想,立馬大聲反駁道:“這我自己買的!”
:“買你大爺!這特麼是我定做的,你上哪兒買去?”元梅半點都不相信他的鬼話,舉著巴掌就要往他後腦勺上招呼:“老孃給你買那麼多衣服首飾,你踏馬還偷我耳環戴,你咋那麼欠呢?”
:“姐我錯了,別打,錯了錯了……別追了,我錯了……”元果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