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開著車子往回走的元梅丟掉手裡的菸頭,從車子的置物箱裡翻出了一個手機,給力剛打電話要來了羅剛的號碼,想到自己待會兒要說的話,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先樂夠了以後,她平穩了一下自己的聲音,一本正經的撥通了羅剛的電話:“羅剛長官你好,我是阿妹,今天本來是約了和你見面的,結果出了這種事,我感覺挺抱歉的……
嗯嗯……呵呵呵,讓你見笑了,小男孩不懂事,容易意氣用事……也……不是,我們兩個有點……咳咳,呃……是我對不住他……嗯嗯,沒關係,不是你的話,也會有別人,怪就怪我騙了他……嗯,呵呵呵呵呵……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只是太年輕了……
不,不會,我和但拓感情很好,我只會有他一個男朋友……哈哈哈哈……那不能,我還沒在誰身上吃過虧呢,他也只是不平衡,鬧一下罷了,影響不了我們兩個的感情……嗯嗯……
對,我就是想和你談一下安全屋的事……嗯嗯,沒事兒,我這個人什麼性格你應該也聽力哥說了,咱們這都是朋友,我怎麼會怪你呢……嗯,對……行,那以後我也叫你一聲哥……哈哈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改明兒我讓那邊的負責人準備一下,後天你去解封的時候,讓他給你送個大禮……
哈哈哈……你別跟我客氣,咱以後還得處呢,禮尚往來嘛,有來有往才叫朋友……嗯嗯,沒事羅哥,咱這都是朋友,我哪能埋怨你呀……嗯嗯好,我知道了……嗯,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元梅看著被她丟在副駕駛座椅上的手機,不禁咧嘴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她太瞭解毛攀了,想讓他難受的話,你打他罵他,都沒法真正傷害到他,可你如果在他身上潑點洗不掉的髒水,他可就要難受死了。
殺人誅心,元梅在他手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當然要想辦法找回點平衡了。他讓自己難受,自己也不能讓他好過。
一想到之前被毛攀圈禁起來的日子,元梅就忍不住犯嘀咕,如果她當時直接把身上那件破棉麻衫脫了,指著紋身告訴那幾個保鏢,自己就是傳說中那條又叫又要人的瘋狗的話,他們會不會把自己給放了呢?
哎~自己說了,他們也不能信啊……外面都傳她妹姐長得漂亮,性格強勢,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要命,當時她為了活命,已經跟毛攀服過軟了,再說自己又是從華國被綁來的,他們寧可相信這個紋身是仿的,也不會相信自己是真的……
哎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現在已經回來了,還給他挖了那麼大一個坑,就讓毛攀自己難受去吧。
想著,元梅又給剛才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抓走了的黑胖子打了個電話,安排好了之後的事情,便獨自開著車子回了達班。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元梅沒敢驚動其他人,停好車子以後,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又神清氣爽的早起跳繩。
但拓看著院子裡蹦蹦跳跳的元梅,笑嘻嘻的湊上來問道:“妹兒,咋個這麼早就回來了噶?”
元梅沒吭聲,調整呼吸繼續跳,等絆繩了以後,才抹著汗答道:“麻盆那邊搞定了,是大麴林力剛的朋友,跟我開玩笑呢,昨天見面吃了個飯,把話說開了,我就直接回來了……哎!你別抱我,都是汗!”
:“怕啥子嘛,鍋鍋又不會嫌你。”但拓沒皮沒臉的想繼續往上湊,卻被元梅又一把推開:“去去去,別耽誤我跳繩,等我跳完再說。”
說完以後,她繼續蹦躂起來,但拓也不走,而是流裡流氣的直接蹲在她不遠處看她跳繩。
元梅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又絆了一次繩後,乾脆將跳繩收進揹包,拉伸好了肌肉以後,回房沖澡去了。
但拓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