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貨不能出事,酒廠……酒廠的事我自有安排,你……呃……臥槽……”
她痛的說不出話來,只無力的仰著頭,深呼吸試圖緩解那股疼痛,猜叔眉頭皺的死緊,手臂無意識的動了兩下,想到自己還在生氣,又按住了想要詢問的衝動。
好半晌後,她才緩過這口氣來,繼續解釋道:“我在華國投資了酒廠,那邊已經同意在勃磨開設加工廠了,我……只是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最多半年,酒廠就建好了,我們……只要……呃……槽,這次咋這麼疼呢?
呼~臥槽,猜叔,我咋有點兒上不來氣兒呢……哎臥槽……還噁心……不會又腦震盪了吧?”
猜叔白了她一眼,壓下心頭的憤怒,不情不願的皺眉解釋道:“你肋骨斷了兩根,好在昂……對面打的不準,子彈卡在肋骨裡,前天已經取出來了,沒有之前那次嚴重,不過肋骨差點穿透內臟,腦震盪也有。”
元梅聞言長嘆一聲,委屈巴巴的癟著嘴,兩隻眼睛噙滿淚水,看著猜叔裝可憐,後者沒挺過二十秒就心軟了,長嘆一聲,輕輕坐到了床沿邊上,用溫暖乾燥的大手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尤不解氣的罵道:“知道痛,還要去冒險,你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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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元梅蔫噠噠的應了一聲,又小小聲的犟嘴道:“我又不知道那個昂吞會在路上……嘔……堵人,就是想著貌巴的工作我先替他頂一下……哎,槽,疼……之後安排過來了再說,誰能想到頭一回就遇上他了呢?”
猜叔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揭穿道:“還不是你自己想把事情平了?”
:“那我……我不是想著萬一遇見他,敲打敲打就好了……嘔……哎呦不行,猜叔你快扶……嘔……我起來,我想吐……”元梅半死不活的乍著手哀求道。
猜叔見狀,從床底下提出一個小桶,小心翼翼將人攙扶起來一些,任由元梅一邊哼哼疼,一邊抱著小桶吐酸水。
另一頭,但拓領著醫生火急火燎的回到病房,給她檢查了一下傷口,見沒事後,心疼的摟著元梅靠在病床邊上,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元梅。
猜叔見這小兩口又膩歪起來了,便壓著火氣起身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元果便推門而入,通紅著一雙眼睛撲到病床邊上,顫抖的攥著元梅的手,抹著眼淚道:“姐,你嚇死我了……嗚嗚嗚嗚……姐,我怕你真的死了嗚嗚嗚……姐……我……我害怕嗚嗚嗚……你別有事……求你了。”
他這次是真的嚇得不輕,從進了達班的那天,他就一直覺得現在的生活幸福到讓他感覺不真實,他以前想都不敢想,會有一個人對自己這樣好,給他吃好的,喝好的,給他買好看的衣服,還帶他四處玩耍。
有一段時間,他經常會夢見他姐不要他了,甚至夢見他姐死了……
她怎麼能死呢?她怎麼可以死呢?
那是元果的姐姐啊,是他這輩子最親近的人,是他唯一的親人,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其他親人,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其他在意的人了,可不管有沒有別人,這是他相依為命了這麼多年的姐姐啊!
姐姐對他那麼好,他不相信除了姐姐以外,還會有別人能對他這樣好,他真的很害怕,他就算自己死,都不願看到姐姐出事。
元梅忍著嘔吐的慾望,輕柔的撫摸著元果的腦袋,低聲安慰道:“沒事,果兒,剛才醫生都說沒事兒了,別害怕,姐死不了,姐不死……嘔……咳……呃……姐儘量不死嗷。”
元果現在哪裡還聽得進去她的俏皮話?想到元梅差點被人打死就氣到發瘋,通紅著眼睛瞪著但拓:“拓子哥,是誰幹的?”
後者看了元梅一眼,見她搖頭,便順從的低聲勸道:“果兒,冒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