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落到我手裡了吧~~~這回看我不……呃啊!臥槽……別打……”
猜叔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登,他是很厲害的登,見著個反骨仔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狗膽包天的敢調戲自己,頓時也怒了,提膝就撞上了元梅的肚子,趁她彎腰的時候,反手將她捏著自己手腕的大爪子甩開,然後薅住她的後脖領子就是一頓慘無人道的暴打。
一邊打,他還一邊不停的罵罵咧咧,嘴裡各種方言層出不窮,搞得本就聽不懂廣東話的元梅翻譯系統直接下線,壓根就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好容易等猜叔消了氣,元梅也不敢吭聲,只灰溜溜的垂頭跑回自己房間換下了那條被自己吐的都是茶水的運動褲。
收拾好以後,被凜昆送去醫院打針的細狗也回來了,見到元梅以後,他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糾結了好半晌才苦著臉問:“小……小妹,你給是回來了噶?”
:“我哪兒也沒去啊……”元梅有些懵逼的抓抓後腦勺,細狗見她的狀態與之前沒什麼不同,也放下心來,不好意思的笑道:“昨天吳老闆講,你靈魂到地獄裡克了,換了人在人間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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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闆?磨礦山的吳海山?好傢伙,這人想象力這麼豐富,開什麼礦場啊?去拍電影,肯定比開礦場賺得多……
元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上前一步想要摸摸細狗額頭的溫度,卻被對方下意識的躲避扎的心都漏風了。
她受傷的眼神讓細狗有些心疼,但想到她昨晚那副樣子,又忍不住有些害怕,尬笑了好半天,最終還是藉著那個他所謂的吳老闆的機會腳底抹油,溜了。
今天早上,太陽一出來,那個吳老闆和他的手下就坐著貌巴的車子,跑去修理他們昨晚壞掉的車子了。
也不知他們三個這一路上都聊了些什麼,總之這位吳老闆回到達班以後,看見元梅的時候,也是渾身一哆嗦。
他又不是細狗,所以元梅對他的反應沒有半點感覺,只是淡淡笑著與其寒暄幾句。
一旁的猜叔笑眯眯的給兩人互相介紹,說起元梅的時候,還專門跟對方解釋了一下:“阿妹和你一樣,也系華國人。她系北方人,會嗆(唱)……神調?”
說到這裡,他看了元梅一眼,見對方沒什麼反應後,便知道自己沒叫錯,淡笑著點點頭繼續說:“會嗆神調也是理所當鹽的,吳老闆不用擔心,我聽說華國北部那裡又網逮新(黃大仙),阿妹對介些東西比較在行。”
他說話的時候,元梅已經不知道悄悄白他多少眼了,吳老闆看起來卻對此很在行,直接一臉興奮的接過話頭:“是是是,我以前在華國也聽說過,那裡不止有黃大仙,還有狐仙、常蟒白柳灰什麼的,都是一些很神秘,很厲害的神仙……昨天還聽到這位元姑娘提過呢……”
元梅根本不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即興唱了什麼詞,但吳老闆既然說了,她也沒有否認的份兒,只輕笑著點頭。
元梅的反應讓吳老闆有些興奮,他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興高采烈的又伸出雙手,跟元梅握了握,隨即便滔滔不絕的問開了。
五分鐘不到,元梅就已經確診了這人的迷信屬性。
比起吳老闆,世紀賭坊的巖白眉簡直是個弟弟,這人比巖白眉迷信多了,源源不斷的給眾人洗腦著“科學都是紙老虎,只有迷信是正道。”的扭曲觀念,搞得元梅都忍不住懷疑自己在紅旗下生長的前二十幾年是不是白活了?
這人的迷信程度強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源源不斷的給幾人洗了一個多小時的腦後,元梅終於忍不住了,假笑著對眾人點頭道:“猜叔,吳老闆,時間差不多了,廚房那邊應該都準備好了,我先去做飯了,你們聊……你們聊。”
吳老闆一愣,有些驚訝的輕呼一聲:“小元啊,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