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的,與猜叔一人一半,後者一開始還象徵性的拒絕了一下,在看見手機上發來的入賬簡訊後,便沒有再提起過三七分的話題。
元梅只當不知道,依舊整日裡忙忙碌碌的到處跑生意,雖然賺到手的錢跟安全屋的盈利沒法比,但她畢竟是達班的人,不可能像夏文鏡和巖白眉那樣,脫離達班自己出去單幹,她……有她自己的考量……
依舊是清晨,依舊是大寨裡,只不過院子裡那棵樹已經被挖到門口去了,院子外面那一片的上空罩著防紫外線的篷布,一片一片的錯落有致,既不妨礙空氣流通,又能在一定程度上讓元梅可以不用穿防曬衣便自由活動。
原本狹窄的廊道也被加寬了不少,以前還是上午東邊不能走,下午西邊不能走,現在已經可以讓元梅無所畏懼了。
剛回到房間,就被光著膀子的但拓抱了個滿懷,對方不管不顧的上來就啃,親的元梅滿臉口水,一雙大手還不老實的四處亂摸。
元梅左扭右扭的躲避他的手,將人推開些許,手指戳著他的胸口抱怨道:“剛回達班就想這些東西,你都不嫌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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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拉羊累滴嘛?你都好久沒的叫鍋鍋碰嘍~我想你想嘞心肝痛~”但拓沒皮沒臉的再次貼上來,拖回準備往衛生間跑的元梅,從背後將她整個抱住,下巴貼著她的頭髮低聲撒嬌道:“你給是看上別個嘍?”
:“什麼叫好久,才幾天沒見面,到你嘴裡又成好久了……”元梅放棄了掙扎,仰頭嘆了口氣,無奈的將腦袋依在但拓胸前埋怨道:“你怎麼每次都是這個理由?我連應付你的精力都不夠了,哪有功夫去找別人?”
但拓輕笑一聲,躬起後背彎下身子,在元梅耳朵尖尖上親了一下:“鍋鍋看你精力好滴很,還抽嘞出時間鍛鍊噻~”
一聽這話,元梅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剛跳完繩,遂扒拉著但拓圈在她腰上的手道:“別鬧,我渾身都是汗,臭死了,你鬆手我去衝個澡。”
但拓一點都不聽話,一雙手不但不送,還囂張的鑽進她的衣服下襬,用下巴蹭了蹭元梅的側臉,語調繾綣的呢喃道:“冒急嘛,等一哈還要鍛鍊,還是要出汗嘞~”
一看他那個尿唧唧的勁兒,元梅又心軟的妥協了,半推半就的陪著他重新裝修了一遍。
但拓嫌裝的不夠到位,還想重新來,元梅卻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她推了兩下,見對方不為所動,索性直接揚手賞了他一個嘴巴子。
但拓委委屈屈的鬆開胳膊,一張大臉湊在元梅的頸窩蹭來蹭去,元梅深吸一口氣,拍著他的後背道:“去~壓的我都上不來氣兒了。”
:“嗯。”雖滿口答應,可他卻依舊貼著自家女友不肯挪開,元梅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任他這麼貼著。
元梅收拾妥當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早飯都沒吃就陪著但拓胡鬧,現在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開了。
飯桌上,猜叔看著她那脖子上左一個小紅點,右一個小紅點,肩膀頭子上還紅了一片,吊兒郎當的將自己咣噹一聲丟在椅子上的頹廢樣子,忍不住挑眉調侃道:“怎麼,又虛了?”
:“比你強點。”元梅涼涼的斜睨他一眼,看著一桌子饕餮盛宴,不禁輕呼一聲,仰頭對端著盤子往桌上擺的男子道:“哎我去,王博,咋地今天又過年吶?”
王博是元梅從華國挖來的廚師,往上好幾代都是廚子,據說其中還有一個在宮裡當過御廚,專門給皇帝做菜的。
當初元梅第一次見到王博的時候,他還是個非常純情的小少年,如今已經徹底被帶跑偏了。
事情要從一年多以前說起,彼時的元梅正帶著但拓在老家東北旅遊,她帶但拓感受了一下生她養她的地方,感受了當地的風土人情,也感受了華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