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情了。
唐嶺緊跟著他們兩個也到了,他進來就走到我面前,有些緊張的盯著我看然後問我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不舒服。
呂岩也馬上看看我,然後笑著說:“這臉色是孕婦專有,這屋裡三個孕婦,你挨個看看臉色還不都這樣,你別就看見令令了。別過分啊,孕婦都敏感別刺激我!”
呂岩的話把唐嶺說樂了,也等於間接地說明她已經知道餘甜的事情了。
我瞥了一眼餘甜,她笑著在看唐嶺呢,根本沒看我。
吃過飯,趙隊要送餘甜回家,我和呂岩想好好說說話,最後唐嶺把我們兩個送到了酒店,他離開的時候不放心的囑咐我們兩個孕婦注意點。
呂岩望著唐嶺開車離開,拍著我的肩膀說:“不好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幸福的日子還長著呢。”
不知道怎麼了,我聽著呂岩的話有些激動起來,眼角溼溼的。
我在生活裡沒什麼能說心裡話的朋友,以前是呂芹,現在是她姐姐,我跟她們姐妹還真是有緣。
這天夜裡我跟呂岩都很開心,我把心裡面憋著的那些亂事揀了能說的都跟呂岩說了,呂岩也跟我說了她的心事,我們兩個居然難得的不困,差一點說了通宵,還是唐嶺來電話才讓我兩知道時間太晚了。
呂岩臨走的時候跟我說再見面要等到我的婚禮了,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的婚期馬上就到了,突然間還有了一點小緊張。
這大概是準新娘出嫁前都會有的心態吧。
新年之前的時間裡,奉市下了好幾場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