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說出了自己不同的觀點：&ldo;可是，你們真的沒有想到，一個人無論長幼，心裡產生了愛，但那是不真實地愛，一旦那種不真實的情感破滅了，當事人會多麼痛苦?&rdo;

湯醫生承認馬林提出的觀點，他解釋說：&ldo;是的，我們沒有想到，或者說當時我們被&l;年輕態&r;實驗的勝利沖昏了頭腦，我承認自己的疏忽，人要是過於興奮了就會忽略很多東西不是嗎?&rdo;

馬林忽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盯著湯醫生問：&ldo;你是不是忽略掉了一些什麼，你口中&l;年輕態&r;療法不僅僅是心理輔導吧，因為錄音中還提到了一種藥物，伊立文的錄音裡指出，他就曾長時間服用過某種藥物，這種藥物到底是什麼成分，對人的身體有什麼害處?&rdo;

湯醫生的語氣很輕鬆地說：&ldo;哦，那不是什麼藥物，那只是一種營養品而已，最初我就提前宣告過，我們的實驗非常安全非常綠色……&rdo;

李健武打斷湯醫生，他問：&ldo;你先別忙著解釋，你倒是說一說，那藥物都是什麼成分?&rdo;

湯醫生回答：&ldo;藥物其有效成分除了一些維生素外，還存在一種通常所說的褪黑素，褪黑素又稱松果體素，它是人腦和動物腦中的松果腺自然分泌出的一種激素，當這種激素在體內含量下降時，人體會表現出睡眠不佳，身體容易疲憊等特徵，適當補充褪黑素可起到改善睡眠，調節內分泌的作用，所以說，那不是什麼藥物，只是營養食品而已。&rdo;

李健武冷笑了一下，才問：&ldo;只是營養食品，你說的簡單，那麼我問你，既然伊立文不是第一個實驗者，那麼前面的所有實驗者現在都到哪裡去了?你們那個什麼組織是怎麼處理的?!&rdo;

湯醫生有些語塞，但他還是回答道：&ldo;他們……他們被組織妥善的安排了……&rdo;

李健武抓住了弱點，他用力拍了桌子，大聲問道：&ldo;我倒要問問，什麼叫做妥善安排了啊?!&rdo;

湯醫生的臉一下子變得僵硬，嘴唇有些微微的顫抖，他斷斷續續地說：&ldo;因為……因為……因為我們選擇的實驗物件大多都是身患絕症的病人，所以……所以病情惡化之後……不幸死亡的……也有這種情況會發生，這個……這個……是不可以避免的……&rdo;

李健武怒不可遏地喊道：&ldo;什麼!你把病人都治死了，這就叫做妥善處理是嗎?&rdo;

湯醫生手舞足蹈奮力地解釋：&ldo;這位警官，話可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會死的，如果沒被組織選中，病人很可能更快速的死亡，比如醫院，名聲多麼好的醫院不是每天都在死人嗎?醫生不是神仙，只能盡力救人，沒有哪位醫生敢說經手的病人一個都不會死!&rdo;

馬林給李健武使了個眼色，李健武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壓抑住了心中的怒火，馬林故意等待湯醫生氣息平穩了，才問道：&ldo;其他實驗者的問題我們會追究，但不是現在，現在我更需要搞清楚小洋樓命案以及之後的縱火案的原因?&rdo;

湯醫生喘著氣，大聲解釋說：&ldo;你們要搞清楚，我只是一名被僱主僱傭的醫生，實驗者的死亡跟我並沒有直接關係，但在整個的實驗治療中，我盡了最大的努力希望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