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開始變的扭曲,突然笑容凝固住了。雙眼微眯看著吳七說:“隊長非常的重視你,這是真的,真的我都不理解了。我是他帶出來的,我曾經是他的驕傲,但他那一天說我心中藏鬼成不了大事,所以就將我放棄了,把我送去哨所當兵,目的竟是讓我保護你。你算什麼東西?你算什麼東西!”
吳七下意識退後一步,皺著眉頭有些緊張的問悶瓜說:“你為什麼沒去幫李煥?來找我幹什麼?”
悶瓜將大衣的扣子從上往下慢慢解開。等把最後一個釦子解開之後他冷笑一聲說:“隊長他拳腳厲害,甭說一般人了,這天底下能要他命的人不多,可這陳玉淼就算一個,但她靠的的是腦子,計謀多會設計套。他們兩鬥上了那隻會自相殘殺同歸於盡,而現在則是我說了算,懂了麼?”
“不可能!李煥不會死的!”吳七雙手握拳怒瞪悶瓜。
悶瓜則側頭略帶懶散的將自己胳膊從大衣袖中抽出來,沒理會吳七而是抬眼有些不屑的對蔣楠說:“我和你身後那小子有點私事要解決,麻煩你讓開。謝謝。”
蔣楠沒有說話而是反手推著吳七向後退,悶瓜見狀後輕蔑的笑了一聲,擺擺手說:“好,我懂了,很好。”當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走廊的氣溫都降低了,吳七瞬間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感受到悶瓜身上充斥著殺意,還有種領導者的霸氣,看起來李煥是真的出事了,或者正如悶瓜所說,他和陳玉淼內鬥同歸於盡了。
但這時候已經沒法去想李煥的事了,因為面前有一個巨大的威脅,雖然沒見過悶瓜出手,他不知道他的本事,但就看此時那種眼神和輕蔑的笑容,似乎蔣楠並不是他的對手,吳七甚至有要扭頭逃跑的年頭。
就在蔣楠和悶瓜互相對視一觸即發的時候,他們兩人中間的一扇門後傳來叫罵聲:“吵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隨後就聽見門鎖拉拽的響聲,伴隨著罵罵咧咧這門就從裡往外推開一條縫隙,探出個腦袋朝外面瞅。
這是今天剛來住店的客人,他可能是正在睡覺被外面發生的事給吵醒了,然後就迷迷糊糊起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就讓那人把腦袋伸出來,還沒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悶瓜突然把手從大衣中揮出來,有一道銀光閃過,隨後只聽見“噌!”利刃沒入厚實物體的聲音。
等吳七反應過來眼睛跟上之後,這才看到那個剛把頭露出來的客人,此時腦門上插著一把銀色刀柄的匕首,那人眼睛瞪著很圓,保持著同樣姿勢站著一會後就向門外倒去,也把門給慢慢的推開了。
悶瓜陰著臉朝蔣楠走過去,當走到那個門邊的時候,抬手抓住了那把匕首,緊跟著用另一隻胳膊抬肘撞在那人的臉上,把原本要往外面倒的死人撞了回去,匕首也借力拔了出來,最後隨手將門關上了,又恢復了平靜。
吳七瞪著眼睛他完全沒想到悶瓜這麼兇狠,就如此輕鬆取走了一個無辜人的性命,他這舉動雖然一開始把吳七嚇住了,但隨後吳七心裡升起了一股怒意,咬牙切齒要跟那悶瓜拼命,否則一會不知還有多少人得無端死在他的手中。
因為憤怒吳七竟有些不自量力了,他竟從蔣楠身後走出來,和悶瓜對上眼之後就要衝過去,但第一步還沒抬起來就被蔣楠抬手擋住了,然後聽見蔣楠側臉低聲的對他說了一句。
“七兒快跑!”
突然蔣楠把吳七給推到了後面,他沒站住摔倒坐在地上,抬眼一瞧,悶瓜把自己的大衣甩向了蔣楠,當蔣楠向著側邊躲開的時候,悶瓜已經躥到她的面前,那件大衣還沒落地,兩個人就已經動起手。
悶瓜反手單握一柄匕首,對著蔣楠快速的劃出好幾下,那都是毫無規律讓人摸不清楚要攻擊哪個地方。蔣楠空這手慌亂的向後躲閃,可有一下反應慢了半拍沒躲開,被悶瓜一刀劃開了右胳膊的袖子,瞬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