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但是卻很少有天院生員去申請特殊挑戰權利。
因為特殊挑戰權利容易得罪人,除了生死仇敵,沒有人願意去隨意得罪人,畢竟雲央學院中的每一個學員在社會上都有著不俗的社會背景。得罪了一個人,便相當於得罪了一大群人。
可是程德光在看到自己所安排的那些人全部不是慕閒的對手,趙天柱給自己安排的任務眼看就無法完成後,他便坐不住了。
程德光本來還在猶豫自己一個天院生員去挑戰一個下院生員會不會有點突兀和丟人,當他看到弟弟程德宇被慕閒給羞辱得在雲央學院抬不起頭後,他心中的一點點猶豫都消散無蹤,毫不猶豫地申請了特殊挑戰的權利。
“慕閒,你不是力氣很大麼?你不是很囂張麼?有本事你現在將困住你身子的冰柱給打破啊,有本事你繼續囂張啊。”
“要是你在跟我比拼耐心,期待我體內的靈力耗盡後再對我出手的話。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是痴心妄想。維持眼前的這種局面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我消耗靈力的速度還沒有我恢復靈力的速度快。”
“你也別指望裁判會救你性命。一旦上了擂臺,除非你開口認輸或者跌落擂臺,否則裁判是不會干涉比賽的。”
想起自己將特殊挑戰權利用在了慕閒一個下院生員的身上,有可能被其他天院生員給恥笑,影響自己在雲央學院的聲譽,程德光便恨得牙癢癢的,他看向慕閒的目光也直噴火。
“慕閒,我不會那麼幹脆地殺死你,我只會一點點地折磨你,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雙目圓瞪慕閒,程德光惡狠狠地說道。
聽到程德光的話,擂臺下面圍觀看熱鬧的人不由譁然。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程德光跟程德宇的關係,也知道程德光是在替程德宇出頭,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程德光會對慕閒恨到如此地步。
以雲央學院天院生員的特殊身份,即便他們失手殺掉一個下院生員,學院也不可能過分處置他們,那麼慕閒今天的處境就危險了。
“程德光,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只是學校考核,不是生死擂臺,你不要做得太過分。”蕭玥柔在下面靜靜地看了一會後,她終於坐不住了。
“蕭玥柔,你是想幹涉我跟慕閒之間的擂臺比試麼?”程德光斜睨了蕭玥柔一眼,輕笑著質問道。
“我……”蕭玥柔顯然沒有料到程德光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一時間被程德光的話給問住了。
為了保證學院考核的公平公正,任何人都無法干涉擂臺比試正常進行的,否則會被學院視為敵人。
程德光雖然全面碾壓了慕閒,可是他並沒有說要擊殺慕閒。
蕭玥柔即便擔心慕閒的性命安全,她在不確定程德光要擊殺慕閒的情況下,她自然不能隨便出手終止擂臺比試。
就在蕭玥柔還想警告程德光幾句時,她的學員胸牌一熱,卻是輪到了她的擂臺比試。
蕭玥柔此時全部心思都偶撲在慕閒身上,根本就沒有心情去進行擂臺比試,她看都沒看胸牌一眼,毫不猶豫地使用輪空權力放棄了這一次比試。
幾個呼吸的時間後,蕭玥柔的胸牌再次一熱。
蕭玥柔愣了一下,還是使用了論空權力。
當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蕭玥柔的胸牌第三次發熱時,她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因為學院不可能在短短的盞茶工夫內連續給一個人安排三次擂臺比試,可是眼前這種事情卻發生了,那麼有且只有一個原因。有人在使用特殊挑戰權力想要對付自己。
看到擂臺上身陷絕境的慕閒。還有一臉冷笑的程德光。
想起程德光清水聯盟成員的身份。蕭玥柔即便用腳趾頭也能夠猜得出來是誰在對自己行使特殊挑戰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