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那麼,在我斷氣之前,你自盡什麼?……你隱忍這麼久,用盡心思這麼久,不是就為了看我給你們家抵命嗎!?……那你尋個什麼死!」
西淮沒能把舌根咬斷,氣力不足——接連幾日的斷食和紅丸的藥癮讓他太過虛弱了。
但雖然活了下來,他口舌也受了傷,難以發出聲音。
於是西淮乾脆閉上眼,不去看銀止川,將臉埋進了靠裡的被子中。
「……」
銀止川拿他全然沒有辦法,手指在身側攥緊,又緩緩放鬆。
半晌,他也只得接過隨從手中的瓷碗,重重重新坐到西淮床榻邊,惡聲惡氣說:
「給我把頭扭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
但是西淮埋在被子就像一隻毛茸茸的貓。只露出一小截兒蒼白的脖頸。
銀止川捏著他那截脖頸將他拽了出來:「快一點,不要鬧了。」
西淮仍然是閉著眼的,他眼睫撲簌了一下,很輕地含糊不清道:「冷。」
銀止川靜了數秒。
良久後,他認輸地放下了藥碗,將少年蒼白的手籠到了兩掌的掌心中。
他哈著氣慢慢將那隻手變暖,看著它在自己手心微微輕顫。
就像捧著它主人的那顆冰冷而敏感的心臟一樣。
「好了嗎。」
許久,銀止川喉結微微滾動,他臉上看不出什麼波瀾,只重新端起木櫃上的碗,低聲說:
「喝藥吧。」
他們半擁半抱地依靠著彼此,就像他們還未分開之前那樣。
親密無間的,毫無保留的。
……那之後,銀止川和西淮陷入了一種很奇怪的相處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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