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疆土的棋盤緩緩染紅。
言晉也終於解開禁錮,不用像方才那樣保持著一個打坐的姿勢,脊背猛地鬆懈彎曲。
楚淵因為俯身的姿勢,一縷長而柔軟的烏髮落在他的手背上。
「每次打架,都是那群世家子先挑釁得你。」
楚淵輕聲說。
他直起身,在言晉頭上輕輕撫了撫:「我知道,所以從不處罰你。」
「可是……你也不該下手那麼重。」頓了頓,楚淵接著說道:「將世家子弟的鼻樑骨也打斷了,他們的父親找上門來,我會很為難的。」
言晉感受頭頂傳來的微微暖意,沒有說話。
可是,您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挑釁我。師父。
言晉在心中說:因為他們嫉妒您對我的獨寵與偏愛,想要與我爭奪在您心目中的位置。付出一根鼻樑骨的代價……已經算很輕的了。
晌午後無人的庭院很安靜。
稍時,有一聲宮人的高聲稟告,「陛下駕到——」
楚淵才如猛然驚醒過來似的,猛然揮袖,咳嗽著回到房內去,低啞吩咐言晉:
「攔住他,我不見。」
言晉稱「是」,只看著楚淵的背影。
那背影消瘦至極,風將白衣吹鼓的時候,會勾勒出那衣衫下單薄的肩膀輪廓。
但言晉知道,楚淵此時的眼睛裡,定然是充滿了悲傷的。
他見過那神色很多次——
每次沉宴來求瑕臺遭拒,落寞地在外頭靜立等待,或者漫緩慢離去的時候,楚淵的眼睛裡都是難過的。
言晉不知道為什麼,但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想起楚淵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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