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合上摺子,神情肅然說:「晉兒每次早起出宮,都是為了給我買一些宮外好吃的點心而已。」
「那他為什麼每次都要經過花鳥市?」
沉宴反問說:「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叫他一定要每次都經過那裡嗎?是不是提前踩點?……羨魚,有些事我本不想同你說。」
他頓了頓,才接著道:「但是你是否知道……言晉私下有多次對朝堂不滿之語,甚至前不久,有人親耳聽到過他說『盛泱當亡』……!」
「這樣大逆不道的念頭,還有如此可疑的行跡,將他扣押起來調查一番很過分麼?」
「……」
「況且。」
沉宴注視著楚淵,半晌道:「早前在禮祭大殿上,占卜出了亡國三星的藏匿之地……其中有一處,就是觀星閣。」
楚淵眼瞳驟然縮緊。
「我也懷疑或許是莫氏一黨故弄玄虛。但是……」
還在病中的新帝輕嘆著,「朕,終究需要做些什麼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眾口。如果言晉本就有反骨,除去他一人保下整個觀星閣,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打算。羨魚……朕是皇帝,但是也不要讓朕太過為難,好麼?」
楚淵長久地沒有說話。
他黑而靜的瞳孔中倒映著沉宴的倒影,玄黑的華貴龍袍中,沉宴的手心緊緊地攥著,無聲地覆上一層細汗。
「陛下說的我明白了。」
良久,楚淵輕聲說。「陛下要殺一人祭旗,平復眾人之口,才好保住觀星閣……也就是保住我,是麼?」
沉宴喉嚨極緩滾動了一下。
「但是,」蒼白的雪衣人輕笑了一下:「我不能、也不可以容許是拿晉兒的性命來保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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