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他眼底帶著淚說:「你知道經受過什麼,就如此評價我?」
「如果你被人關在黑不見五指的屋子裡,面前吊著玉勢,每天跪在那裡,伸勾著脖子,舌尖去舔那東西。」
西淮問:「你告訴我要怎麼不去恨,不變得想要報復?」
「我也是世家的公子出身啊,我住過很大的屋子,被十幾個姆媽侍候著。」
西淮聲音裡不由自主有一點哽咽,他仰頭,讓淚水咽回眼底,繼續笑著說:「我們家從前夜裡,每天都會點金玉流枝燈。亮亮的把整個府邸都照亮。……我又做錯了什麼,要經歷那些?」
銀止川無言以對。
他一直都是有一層厚厚的殼子保護在自己外面的。
從相遇的時候開始,銀止川就從來沒有見過西淮真正的樣子。他的冷漠和寡淡都是偽裝,不讓任何人接觸到裡頭敏感隱秘的內裡。
卻不想真正揭開的那一天,是這樣的千瘡百孔。
西淮想,他也是曾不顧一切去愛過銀止川的。
就像飛蛾撲火那樣。
用這一顆滿是傷痕的心,禁錮在深淵的軀體,不顧一切地想要靠近他,給他一份自己能給的最純粹的愛。
過去銀止川給予他的那一份毫無保留的喜歡,他有好好珍藏,也有竭力回應。
到而今,他要收回就收回吧,他也並沒有欠他什麼。
西淮突然感覺有些疲倦,他身形繃得像一把張緊的攻,聲音卻低微得彷彿精疲力竭:
「我說從來沒有愛過你,」
西淮低啞說:「是對的。」
「……」
「毒也是我下的。」
西淮說:「你若是心裡覺得生氣,就殺了我。我給你陪葬。」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