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好不容易走到想要的位置,困難的專案千辛萬苦地做完,結果卻因為過度勞累而死掉了。”
“你不甘心自己光明的未來就這麼毀了,就像是有錢人錢沒花完捨不得死一樣,你覺得成功就在眼前,而自己咬牙堅持到現在,卻……”
祝問善扭頭,朝她拍了下掌,然後雙手開啟:“啪的,死了。”
鄭依夢:……
祝問善轉過去把頭髮散下來,拿起梳子梳頭,漫不經心道:“這執念要怎麼解決啊,就是認清事實嘍,誰讓你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說到一半,她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轉頭一看,原本神色懦弱的鄭依夢正站在那兒,臉色陰森地瞪著她,那雙原本還算正常的眼睛變成了溢著黑氣的通黑瞳孔,她整隻鬼周遭的怨氣都在沸騰,像是熱水壺裡的水,咕嚕嚕嚕,很快就要熟了。
祝問善:!?
她拿著梳子的手一頓,臉色僵硬了幾分:“我才說幾句你就生氣了?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
鄭依夢說話的聲音都變扭曲了:“我資質平庸、活了二十八年,從讀書那天起就沒日沒夜地努力,連心臟動手術都不敢懈怠……你憑什麼這麼幸災樂禍地嘲笑我的失敗!?”
祝問善“砰”地把木梳子砸在桌上,語氣也不好了:“什麼憑什麼?你自己做的蠢事,還不許別人笑了?”
“蠢事?”鄭依夢氣得笑了一聲,“我靠自己進入了阿芭工作,你知道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成就嗎,你說我蠢?你沒有經歷過我的努力和痛苦,你不配這麼說!”
祝問善拿起手機開啟通訊錄,嘴巴上也沒閒著:“誰要經歷你的痛苦了?我才不稀罕當個和你似的任勞任怨的牛馬,連貓都養不好……”
通話鍵剛按下,迎面而來一陣狂風,祝問善散開的頭髮被吹得亂飛,她煩躁地將自己臉上的髮絲拿開,睜眼看見自己掛在床邊上的衣服好幾件被吹到了地上,她唰地站起來道:
“鄭依夢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寢室裡放肆!”
鄭依夢在樂樂的身體裡看得清楚,當時樂樂發飆的時候,這個女人很快就躲到了那個姓江的男人後面,而且也沒見她使用過靈力,只是仗著樂樂被限制住了所以欺負樂樂……
據她判斷,這個女人不像是很厲害的樣子。
就是脾氣太差了,顯得有些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