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如果一個比較熟悉馬特城情況的人,就會驚訝的從這些人裡面認出傭兵公會的副會長,城衛軍某中隊的隊長,還有幾個成功的商人。
其中一個人站在大桌子的前面,額頭上流著汗絲毫不敢去擦,這個人看起來十分高壯,臉上疤痕密佈,極為兇惡,可現在他地表情完全是膽怯,恭恭敬敬的把手垂在身體的兩側,整個屋子裡面都是文森特的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來到這個城市之後,只是殺了十幾個人,這裡面只有四個人是組織外面的人,我們之所以被帝都的那些人這麼重視,不是因為我們能打能殺,而是我們能賺錢,能給上面賺很多錢。”
說著說著,手中敲擊的聲音猛然大了一點,語氣也嚴厲了起來:
“那個薩爾森,在城東開著一個小小的布行,到了手中已經有了不下十條人命,現在終於觸到了鐵板,他是誰!還以為自己是在商道周圍的馬匪嗎?”
語音驟然嚴厲,周圍的人都是神色一凜,面前的那個大漢幾乎要跪倒了地上,周圍一個商人打扮的,清清嗓子說:
“老闆,薩爾森在血狼在手下乾的時候,也是最賣命的人,對我們也是立了大功,這次的事情也是他運氣不好,也是我們這裡的情報運轉確實出了問題。”
話說到這裡,那邊傭兵公會的副會長有些惱怒,站起來爭辯說:
“如果沒有重要的訊息,慣例是允許探子們第二天反饋訊息,說我,城衛軍那裡的訊息不也是沒有及時送過來嗎?”
那邊的城衛軍打扮的人,一聽這個,從椅子上呼的站了起來,指著傭兵副會長,大聲罵著說:
“我要是知道,難道不會交到這裡來嗎?那個湯普完全封鎖了訊息。”
現在的場上已經吵成了一團,不過所有人都在那裡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陰沉的臉坐在那裡的文森特,他們的爭吵都是在推脫自己的理由,文森特心裡也是明白,輕輕的咳嗽一聲,場中驟然安靜了下來,冷冷的環視一眼,開口說:
“薩爾森去商道上,繼續做他的馬匪,走前來到這裡鞭打一百鞭。傭兵公會負責情報的書記官,割掉一隻耳朵,恰爾,城衛軍和湯普的訊息你要給我盯緊,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什麼追緝逃犯那麼簡單。”
這些懲罰的措施一說出來,那名壯漢和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是如蒙大赦的表情,那名壯漢更是連連的點頭保證說:
“老闆,感謝您的寬宏大量,那個混賬的薩爾森,我一定親自來行刑,讓他老老實實的回到商道上去。”
看到手下這些人輕鬆的表情,文森特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說:
“你們知道為什麼托斯卡城我從來不在那裡安排任何的事情嗎?我在那裡曾經接到過一個委託,就是觀察那個聖血劍聖勒金斯的一場戰鬥,並在必要的時候提供幫助,可是在那個碎石鎮小到不行的地方,居然會有一個接近聖域的苦修士,我當時想如果我們的人去敲詐或者說是搶劫,會有多麼恐怖的後果!”
周圍那些人的臉上露出了極為震驚的神色,在這個城市的附件呢有一位隱藏的聖域,這說明很多的行動都要改變,手下那些小偷的行為要有所收斂,馬匪和保護費的收取也必須避開那個敏感的範圍。
“不管你們採用什麼樣子的辦法,把這個聖騎士的後裔安撫下來,不要冒昧的得罪任何一個強大的敵人,何況還是一個最起碼不低於十四級的戰士。”
今天馬特城的深夜並不平靜,素來講究夜生活的奢華的湯普子爵已經遣散了在內宅的所有僕人,正在那裡坐立不安的等待著,明顯能看出來此時的他心緒不寧,不停的圍著桌子走來走去。
噹噹的兩聲鈴鐺的聲響,湯普神經質的站在了那裡,外面一位僕人推開了門,這個僕人絲毫沒有什麼恭敬的樣子,僅僅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