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聲低笑,這女人為什麼又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想要告訴他愛跟恨是一體兩面?再告訴他愛人不是這樣的愛法,愛就是要成全?成全了他們,他呢?承認自己的失敗,躲角落裡舔舐自己的傷口,怎麼想,自己怎麼可憐。
“季秋風,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只是為了報復我對你的無視,那麼……太不值了。”
眸中,因為倪雅的話而閃過一絲疼痛,然後故作無謂的聳聳肩,這場遊戲裡他仍是主導,值不值……他說了算!輕輕在倪雅唇角吻一記,主動端起一側的粥,舀一勺,吹涼,遞到她唇邊。
“來,親愛的,吃下去。”
抿緊唇,理智告訴自己該聽他的話,可嘴唇就是張不開,倒不是故意跟他作對,而是……也許是真的餓過了,聞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
見倪雅不張口,季秋風親自含下那口粥,再次抬高倪雅的下巴,以嘴渡食——
“呃,嘔——”死命的拼開季秋風的臉,倪雅頭一偏,白色的食物混著胃裡的酸液吐到了地板上,臉色更加慘白,胃裡絞動的烈害,連帶後背都跟著抽搐起來。
望著現在的倪雅,季秋風只是握了下拳,突然放下了粥碗,轉身離開,心口痛了,只有自己知道……
習慣性的坐在落地窗前,望著那窗外的夜色,英俊的側臉,勾勒出一股冷然,優雅的執著酒杯,緩緩的輕啜,像上次一樣,慢慢的將酒喝乾……
他……在心痛什麼?
“少爺,”管家暗中掃了主子一眼,猶豫著開口,“既然喜歡倪小姐,為什麼不說?”
“連你也認為我喜歡他嗎?”重新拿起腳邊的酒瓶斟滿,愛情那東西……真的存在嗎?他只知道她吸引他,他在乎她,碰巧又跟姓季的那小子死不對盤……
“不在乎的話,您就不會失眠兩晚了。”管家心裡輕嘆,伺候了少爺二十多年,他比誰活得都自在,什麼時候見過他這樣?感情這東西,往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自嘲的勾動了下唇角,從來不願意將心事往外拋,斂了目,繼續喝他的酒,看得管家無耐,搖頭,撤離,直至只剩他自己,那杯中的酒,才仰頭兩盡,淺紅的酒液,順著頸子流下來,淌進胸膛,一陣冰涼……
“倪雅,我從來沒醉過……”抿起唇角,一挘���男θ藎�蝗揮幸桓魷敕ǎ�褪恰��硪話眩∽砈耍�純梢允裁炊疾蝗ハ耄�揮薪景量裳裕�揮黴思捌淥��裁醋鷓希�裁錘悴歡�那榘��伎梢猿兩�諛院!�
向來只有三個人的puB小包箱,如今突然熱鬧起來,多了一個女人,多了一個孩子,季允澤抱著兒子,專心坐在一邊的沙上等待,白天吃夠了癟,心情到現在還沒爽起來,小傢伙很老實的坐在爹地腿上,一雙邪氣的小桃花眸,時不時的轉兩下。
“對,我白天看到過這個女人,對,我也看到過這個男人……”琳達雙手插著腰,瞪著東風調出來的一干人資料,邊指認白天見過的人,邊將眉頭越索越緊。
“都不是幹正行的……”東風也擰緊了眉頭,突然不小心也調出一個男人的資料,嚇得趕緊捂緊了電腦屏,乖乖,還好頭頭沒及時瞅過來,不然這“欺君”的罪名到現在就落實了。
琳達白了東風一眼,白天跟季允澤混完定婚宴,她硬賴著跟到了他的“工作室”,美其曰幫他一起“卑鄙”,一起對付季秋風,實則看看“老朋友”。
“頭頭,季秋風的身份仍然查不出來,不過……應該不難猜,你還記得冷野嗎?估計今天到宴會的,都是他的同事……”南風同樣蹙緊眉頭,對著季允澤開口,自從頭頭老是罵他們辦事不力,他們已經放足了資金在情報調查上。
冷野的同事?那麼……季秋風的另一道身份……的確很好猜!
“如果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