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跳過，許辭鎖骨有些酥麻，身子偏軟。

竟沒有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鎖骨間的那股觸感才消失，許辭猛的往後退了兩步，立刻和陳鬱之間彈開一段距離。

別過臉去，不看他。

仿若片刻前的鬧劇不存在。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許辭能感覺出來這會的陳鬱有點激動，她不敢再留下。

轉身剛要走，手腕被陳鬱狠狠拉住，許辭一個踉蹌跌進陳鬱懷裡，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

他手上的力氣很足，摟著許辭的腰，像是遊樂園器械上的保護裝置一樣，牢牢鎖著。

「陳鬱，別幼稚，鬆開我。」許辭冷靜下來，聲音發冷。

陳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脖間，很不穩。「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許辭深吸一口氣，「你想我說什麼？陳鬱，我們在兩年前就已經分手了，我還能說什麼，倒是你，一直纏著我。」

「我媽對林清鳶很滿意，已經見過對方家長了。」

許辭沒看他，「那就提前祝你新婚快樂。」

陳鬱氣息隱忍，憋著氣，「你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讓出去？一點心疼都沒有？」

許辭仰著頭盯著他反問，「我心疼什麼？我不甘什麼？我跟你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又何必在這樣的事情和你糾纏？再說了，林清鳶挺好的。」

陳鬱死死地盯著許辭的眼，似乎想透過她的眼把她整個人看清，可許辭這會太堅定，堅定到他辨別不出這份堅定是真是假。

她的眼底一片灰暗，明明從前，那雙眼看到他時便熾熱明媚。

他心裡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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