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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謝師父。”我感動得嗓音都有些發緊。樓襲月卻不再瞧我,轉眸掃了趙單一眼,忽然詭異地笑了笑:“白謙,你看著他倆為對方上藥,每一處傷口都不許落下。”

我頭皮一麻,驀然對上趙單投射過來的眼神。那一瞬間,我相信他也是從天上猝然跌到地底的感覺。

經過這次“上藥事件”之後,我與趙單雖然仍然話不多半句,但是每當兩人練武切磋時誰脾氣上來,只要一對上對方的眼睛,驀然間什麼火氣都沒了。

那段日子,樓襲月開始經常外出不在,我變得喜歡上了練武,因為至少練武會讓我沒有空閒想東想西。

如此這般,又過去了兩年,我終於快滿十四歲。那天我練武完畢正準備回房,白謙忽然來傳話說師父讓我和趙單一起過去。我欣喜若狂的想是不是師父記起明日是我生日?我等不及先換一套乾淨的衣衫,急急忙忙跑去了樓襲月的房間。

我踏進進屋時,樓襲月正攤開手裡的一本書冊看著,身上隨意披了件外衫,長髮如瀑散下。聽見我們走近的動靜,他略微挑眸一瞥我和趙單,淡然道:“你們現在可以練這本天極劍法了。”

我略微有些失望,可身旁的趙單卻猛然把拳頭捏得死緊,還抿起了嘴角。幾年相處下來,我對這個師弟還算有些瞭解的,知道這是他興奮難耐時的樣子。我轉頭看向樓襲月手裡的書,這麼看來這天極劍法很厲害不成?說實話我對這套劍法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樓襲月似乎很在乎,他要我練,我就一定會練好的。

心中打定了這個主意,我收起心裡澀澀不失落,認真地聽樓襲月說這劍法的奧妙之處。聽到那些什麼三元匯聚,任督自開,什麼天地調和,冠絕武林,我不由得傻問了句:“師父,你武功那麼厲害就是練了這個嗎?”

樓襲月看著我頗含深意地笑了笑,“為師練不了這個。”我登時驚了,這世上還有他練不了的武功?!在我心目中,樓襲月就是無所不能的,既然他都練不了的話,“師父,這武功很難嗎?”我問完就後悔了。師父那麼聰明,怎麼會因為這個不練的。果然,我的蠢話逗得樓襲月笑了起來。

他向我招了招手,我帶著窘色走上前去。樓襲月剔透的眼眸像黑琉璃般流光溢彩,他定睛打量了我片刻,用手指挑起我散在肩上的髮絲,動作閒雅的在指尖上輕繞了幾圈,勾起嘴角笑道:“小絮是大姑娘了。”

我猛地一怔,因為他這個親暱的舉動紅透了臉。他再開口時,語氣輕柔的彷彿低喃,“為師是半點也不捨得小絮疼的,所以,把這個喝了吧。”說著白皙的指尖端起自己身側案上的那隻月光杯,遞到我面前。

樓襲月的笑容動人的令我心跳漏了一拍。我不眨眼的看著他,恍惚地接過他遞來的月光杯,仰頭喝了下去。杯中竟然是酒,極少飲酒的我登時猛烈嗆咳起來。

樓襲月輕柔地撫著我的後背幫我順氣,轉眸對趙單說:“你送她回房。”

趙單沒多說,走過來撫著不勝酒力腳步虛軟的我往門外走去。我隱約聽見樓襲月在我身後說話,然後撫我的趙單霍然停下了腳步。我不解地使勁回頭去看樓襲月,對上他清透眼眸的瞬間,渾身怪異的竄過一波熱浪,然後唯一記得的只有樓襲月的那雙眸子,柔若春水,燦若繁星。

趙單怎麼一路將我帶回房間的,我已經醉的沒有記憶了。只知道他扶我進門,然後將我放躺在床上。我滾燙的身子一接觸滑涼的被褥,登時舒服的低哼了一聲,努力睜開迷濛的眼睛,似乎瞧見床邊站著個人的樣子。

我看不清那人的臉,只是憑著習慣喊了聲,“紫、嫣,我熱……”然後胡亂的用手去扯自己的腰帶。卻在這時,一隻手猛地按住了我手上的動作。那隻手掌溫度冰涼冰涼的,挨在我滾燙的面板上,我情不自禁用雙手牢牢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