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子便也沒辦法。”
“多謝婆婆!”兩個小子異口同聲謝道。
“先別謝我,若是堂主堅持要你們幹,你們還得小心幹好,洗淨疊整齊了,不然若是惹的她不高興,你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像你們這樣的英俊少年她可是能找來不少。”
兩個小子倒吸一口冷氣,吳言心中暗暗咒罵:“古代男尊女卑,這狐狸精一定是被哪個男人欺壓久了,心理發生了扭曲,然後在少男身上尋求平衡。”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去休息吧,你們兩個休息的地方在當頭那間屋裡。”老嫗用手指了指那間屋子。
兩人朝著屋內走去,只見房門並未上鎖,蕭木寒用手推了推竟然沒能推開,“房門反鎖,裡面有人?”兩人第一時間反應。
吳言伸手敲了敲門,房門開啟,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相貌平平的青年,“師兄好!”未等青年開口,兩人連忙上前問好。
“你們兩可是吳言與蕭木寒?”青年冷冷地道,並沒有給兩人好臉色。
“正是!”
“我是剛剛從白狐堂過來的弟子,堂主專門派我來看著你們兩人,若是想圖謀不軌或者有其他什麼小心思,趁早收斂起來。”青年道。
蕭木寒一聽這話,橫眉倒豎就要發怒摔門而去,吳言急忙拉住他,對青年道:“我們剛進來,堂主就對我們起了疑心?”
“看這小子,脾氣不小啊,並不是對你們有疑心,每個進來的新人都會被監視上一段時間。”青年道。
“原來是這樣,師兄您可別生氣,一個人的本事往往跟脾氣是一樣大小。”吳言拍了拍蕭木寒肩膀示意他暫時忍耐。
“喲,這麼說來,你旁邊這個小子的本事倒是不小啊。”青年道翻著白眼看著屋頂冷冷地嘲諷道,正眼也不瞧上兩人一眼。
蕭木寒怒氣上衝,給吳言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二人上前教訓青年,吳言搖了搖頭,繼續問青年道:“敢問師兄入門幾年了?”
“五年,怎麼了?就是入門一年的弟子也比你們早,你們也得叫他們一聲師兄,現在你們是這裡最小的,所以不要囂張,要夾著尾巴小心做人,不然苦頭可有得吃了。”
“冬季來了,這天氣挺冷,熊哥你去把門關上。”吳言對蕭木寒道。
蕭木寒走過去關上房門,吳言繼續對青年說道:“我看師兄一臉憔悴,精神萎靡不振,想是酒色過度的緣故。”
“你們只要能安心拜入我們靈狐幫,盡心盡力為幫主做事,日後錢財美女少不了你們的,要不了多久你們也會變成我這個樣子。”青年道。
青年不知吳言是故意套他的老底,吳言剛開始不知這青年的深淺,以為他是個高手,不清楚跟青年幹起來勝算有多少,所以一再勸解蕭木寒讓他忍耐。
經過一番對話下來,吳言心中已然有數,這靈狐幫所教授的兩門武功跟現代的散打、自由搏擊不同,屬於傳統型功夫,非短時間內能夠練成。這青年入門五年,對於一門傳統武學來說,他練功的時間並不算長,即使初期還能夠刻苦修煉,現在沉迷於酒色之中,恐怕戰鬥力剩下不了多少了。
吳言朝蕭木寒使了個眼色,蕭木寒立即會意,悄然往青年身後走去,吳言大喇喇往青年前面的椅子上一坐,一改先前平和的語氣,毫不客氣地道:“我們是絕對不會變成你這個樣子的,不過你的樣子馬上會比現在變的更慘。”
青年一時並未理解吳言話中的含義,見吳言竟然沒有讓座而是自己毫不客氣坐在他前面,連說話的語氣突然變得那麼冷淡,本來就生的很長的驢臉拉的更長了,臉色很不好看,他怒氣衝衝地正要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不知道尊敬師兄的少年,吳言早已把雙手伸到了後面牢牢抓住了椅背,兩腳抬起朝著青年的襠部和胸口踢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