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給瓦解了。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這事真實的出現在眼前。說實話,胖子也有些怕了。
“他們兩個人呢?”雨師爺看見了阿季緩緩得問著,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我們在寨子外攔截了他們,那兩個傢伙想叛逃,被我們給堵住了。”阿里季不滿的說道:“那兩個狗東西手太黑了,對咱兄弟都下死手,這回傷了咱十幾個弟兄,才把他們兩個拿住。”
“我看你倒是沒什麼損傷,功夫不錯嘛!”雨師爺這時候似笑非笑的看了阿季一眼,滿眼都是狹促。
阿季不知道雨師爺是什麼意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得陪笑道:“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巖玉召這時悄悄來到了阿季的身邊,附耳對他說道:“你的事,我都跟我師傅說了,你可得把他老人家伺候好了,他老人家還沒點頭,接下來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阿季聽見這話,頓時心花怒放,趕忙湊到了雨師爺的跟前,跟條哈巴狗一樣討好道:“這話怎麼說的,您老怎麼還親自來給我開門,我得有多大的面子啊。您老慢點,我攙著您走。”
雨師爺看到了兩人的耳語,現在又看這死胖子無事獻殷勤。他身子巍然不動,心裡盤算著這兩個小兔崽子玩什麼花樣。
巖玉召這時也突然叫道:“師傅,您就別客氣了,讓這死胖子伺候著,伺候不好就削他。”
“來來來,我攙著您。”死胖子上手了,伸手就要去拽雨師爺的胳膊。
雨師爺哭笑不得,卻也沒有推辭。阿季的死皮賴臉的攙著雨師爺,臉上堆著笑,心裡卻有些忐忑。
可得把這尊佛給伺候好了,這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啊!
三人一路緩行,來到了寨子的東南角。
張副官和張大彪被捆綁在那裡,兩人的口中塞了破布,支支吾吾的話都說不了。旁邊計程車兵臉上全都是悲憤,看著兩人的目光中居然隱隱有一絲殺氣。
“出什麼事情了?”雨師爺不緊不慢的問道,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一個身材勻稱計程車兵站起身來,朝著雨師爺行了個軍禮道:“報告長官,這兩個人想叛逃,被我們抓住了,請長官發落。”
“叛逃?”雨師爺眯著眼,笑了起來:“說說看!你們為什麼要叛逃!把他們嘴裡的東西拿開,讓他們自己說!”
兩人口中塞著的破布被取了出來,張副官冷哼之後一聲不吭,張大彪卻大叫了起來:“憑什麼說老子是叛逃,老子出去撒泡尿不行嗎?你們這群狗東西,狗眼看人。老頭子,不要以為你得了勢就了不起,我老張不是嚇大的,要殺要剮你來呀!老子要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是好漢!”
“閉嘴!”張副官暗地裡呵斥道。
“罵啊,怎麼不罵了?我知道你們想去幹什麼,不過是想去你們主人面前搖尾巴,告我一狀。可你們也不想想,我幫了他這麼多年,會不抓些東西在自己的手上嗎?”
兩人心中暗自一驚,雨師爺這話裡暗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讓兩人感覺心驚。
“來人,將兩人帶下去,關入地窖,回頭再審!”雨師爺不想跟兩人說太多,又怕他們礙事,索性直接關起來拉到。
兩人被面如死灰的帶了下去,心中充滿了怨恨,感情自己這麼多年吆五喝六的,在人家眼裡不過是當猴戲耍。
“是誰發現他們叛逃的,我要為他請功。”雨師爺看著眾戰士,朗聲笑道。
原本以為會振奮些士氣,可是周圍的戰士們紛紛低下頭來。
“是我發現的。”正在悶頭給戰士們療傷的阿虎,這時候抬起了頭來。
雨師爺眼睛微眯,心道難怪這些人沒什麼反應,原來是這樣。讓外人拔了頭籌,跌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