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師爺面色一變,笑道:“你太客氣了。”說著接過那銀票直接塞進了袖口中。
阿季看著自己的銀票被那老頭子收了,臉上頓時抽搐了一下,心裡在罵娘。
他本來就是客氣客氣,怎奈身上沒什麼值錢玩意,拿著這銀票充數,估計老頭子仙風道骨的也不會要這些俗物。
可沒成想,這老頭子吭都不吭一聲直接塞兜裡了。
但戲還是要繼續演,阿季面不改色的拱手道:“還有些事情,我們兄弟兩想向老爺子討教,還望老爺子指點迷津。”
雨師爺看了看外面,為難道:“今日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不如明日再說。”
這是下逐客令了,阿季眼皮子一跳,暗罵道:死老頭,收了錢就趕人走,連口水也不給喝,真他孃的不地道!
阿季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連忙拱手道:“老爺子,我可等不了了,您不知道啊,這幾個問題壓在我心裡,我是提心吊膽啊,睡也睡不好,吃也吃香。只有您老能救我了!”
“哦?有這麼嚴重?”雨師爺笑道:“那你們就說說看,我老頭子能幫的一定幫!”
阿季為難的看了看左右,卻見守在不遠處的幾個要人裝束士兵,為難道:“這話我不想讓外人聽到,不知道老爺子方不方便讓我們兩個進屋說話?”
雨師爺看了看兩人,看見阿季滿臉堆笑,而巖玉召整個人低著頭躲在阿季身後的陰影裡,看不大分明。
半晌,雨師爺點了點頭道:“也罷,你們進來吧。但是進了我的屋子不要亂摸,省得麻煩。”
巖玉召和阿季頓時皺眉,心裡思索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身子已經跟著雨師爺進了屋。
雨師爺的屋子昏暗的很,只有一盞小小的油燈提供光源。
巖玉召敏銳的發展,屋子裡擺著很多的罈罈罐罐,角落裡還散落著一些不知是人是獸的白骨,顯得由為陰森。
阿季和巖玉召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幕擰�
“坐吧。”雨師爺坐在床邊,指著兩個破木樁對兩人說道。
阿季和巖玉召緩緩的坐了下去,頓時感覺屁股上一陣清涼。
看著兩人皺著眉頭,雨師爺笑道:“這是我在森林裡發現的一株異種,特意找人砍了做了這兩張木凳,清新潤肺,滋補的很。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說說看?”
阿季笑著拱手道:“既然雨師爺問了,那我就斗膽說了。”
“說罷。”雨師爺擺了擺手,又泡了兩盅茶水遞了過去。
兩人接過茶水,巖玉召看了一眼,卻見一層綠色的植物碎片飄在茶麵上。
巖玉召沒喝,但阿季卻是一口就喝了下去,頓時感覺一股甘甜遊走在喉間,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連連讚道:“好茶!好茶!”
雨師爺呵呵一笑,說道:“你倒是有眼光,這是用蜈蚣和七步草調配出的補茶,喝下去之後能清肝火,利五臟。但是不能多喝,一天一杯,有利無害。”
“要是喝多了呢?”阿季怯怯的問道。他也知道雨師爺說的那兩樣東西都是毒物。蜈蚣還好,那七步草傳說中可是喝下去就死的東西,叫他怎麼能不緊張。
雨師爺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喝多了就死唄,七步草的毒性發作,腸穿肚爛,你應該是知道的。”隨即,雨師爺又瞄了巖玉召一眼,淡然道:“你怎麼不喝啊?”
巖玉召哪裡願意喝這東西,看到雨師爺問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話來:“那個,那個我不渴。”
“你不渴?”雨師爺笑道:“倒是我唐突了。”
說罷,不再理會巖玉召,對阿季說道:“聽說浪豬老闆以前在昆明城裡經營古董生意,可有此事?”
阿季擺手客氣道:“嗨!我那是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