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做飯你居然敢嫌?”說著,穆非的拳頭就瘋狂的砸了出去。
凡看著那拳頭瞳孔一縮,心想,完了,刺激大發了,估計得掉一顆牙。
拳頭卻沒有砸中凡,等他遲遲不見拳頭砸過來膽戰心驚的睜開眼,就見修一手捏著穆非的拳頭,正在跟他大眼對小眼。
庫瑞過來把凡從穆非手裡薅出來,理了理凡的衣服,攔住了凡的肩膀,看似耳語實則用眾人都聽的見的聲音道:“兒子,艾米拉是怎麼回事?難道看上那個叫什麼齊宇的了?那小子帥嗎?有錢嗎?能跟你比嗎?沒用的傢伙,你怎麼連自己老婆都看不住呢?還是不是我的種了?”
凡:“……”老爹呀,有你這麼打擊你兒子的麼?典型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穆非確實是被傷到了,聽見庫瑞的話掙扎著就想跟修幹一架。
修死死捏著他的拳頭,聲音冰冷:“穆老闆,你可知信任這兩個字的一筆一劃?”
穆非當仁不讓的回視:“你的人是怎麼回事?”
鄭蕭上去拍拍穆非的肩膀,嘿嘿直笑:“不就那麼一回事麼?不懂事的小丫頭對一個年長的,又風度翩翩的,英俊瀟灑的異性生了那麼一點點崇拜或者愛慕的情愫,這不很正常嗎?穆老闆,你放心,艾米拉壞不了你的事。”
“哼!”穆非冷笑一聲,眼中的情緒風起雲湧,這是一個性情多變,易燥易怒的男人。
修的脾氣絕對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並且他永遠不會掩飾自己對某些人的厭憎和惱恨。
“穆老闆,現在的你讓我感覺像是一個生怕齊宇被人搶走的可憐蟲。”
修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把視線對準了穆非,包括穆非自己的人。本以為穆非會大發雷霆,卻沒想到他冷笑一聲,居然用悲天憫人的眼神看了看修和鄭蕭,然後轉身蹬蹬蹬上樓了。
鄭蕭和修對視一眼,前者一頭霧水,後者若有所思。
隼的幾名骨幹去了修和鄭蕭的房間。
凡把小米粒在A國的事又仔細的說了一遍,擔憂道:“我真的感覺那個幕後黑手就在看著我,但是我實在猜不出,到底是誰。”
隼這些年還是比較低調的,自從脫離了E國皇室,就再也不參與任何國家的內政,就連修的媽咪威爾斯將軍要請隼辦事,都要按照程式來,當然,有威爾斯將軍這個靠山,隼這些年確實順風順水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一番還是沒有得出結論,修道:“既然是衝著我來的,肯定還有動作,叫秋叔想辦法留意一下,現在我們的重心是齊宇,我的意思是,穆老闆交代的事我們要完成,但是齊宇,絕對不能傷害。”
凡是最懂修的心思的,不過關於齊宇的事大家心裡都隱約有猜測,但是沒人道破過,凡看了眼鄭蕭,還是決定點名:“修,你是想借此機會拉攏齊宇,涉足非洲嗎?”
聞言,鄭蕭心中微微一澀,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修從來就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這一點鄭蕭一年前就有了深刻的瞭解,儘管不在意了,但是每每想起,那根刺肯定還在。
修卻沒有注意那麼多,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我們在非洲沒有勢力幫襯。”不需要多說,大家心裡都有數了。
對於傭兵團來說,非洲其實是塊風水寶地,隼在這裡也執行過任務,畢竟跟歐洲連著一塊的,但是一直沒有深入涉足,這裡一直被某個很牛|逼的傭兵公司把持著。
凡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仔細打聽過了,齊宇來到南非就跟穆非不對付,但是這邊的人對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是特別清楚,都以為是表面上的生意上的摩擦,以及後來的未婚妻事件。如果穆非跟齊宇真的是那種關係,那麼我猜測,也許他們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糾纏不清了。”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