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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段天宇苦笑,少做夢了!

“心兒,你就不想知道蘇子秋怎麼沒有跟我一起回來嗎?”

童越就用看蠢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們早上也不是一起出去的呀!”

段天宇被嗆,卻發現牙尖嘴利的童越更可人了,心裡的陰霾又去了一大半,就更加覺得胳膊上綁的那根繃帶膈應人。

他脫了外套,裡面就是一件短袖,童越一眼就看見了他受傷的胳膊。

“你掛彩了?”童越很好奇呀:“是誰那麼厲害,居然傷了第一賞金獵人?”

段天宇冷哼一聲:“是我一時疏忽,你幫我重新上藥!”

“你這不是綁的好好的嗎?為什麼又重新上藥?”

“叫你幫我上藥你上藥就是了,一個女人,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童越不樂意了,躺回椅子裡又開始看書:“我是你的保姆嗎?憑什麼要給你上藥?”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童越無所謂的抬了一下眉,滿臉的不在乎。

陽光暖烘烘的灑下來,照在她的臉上,她原本就白希的面板就彷彿是透明的一般,就連臉上那細微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她的睫毛很長,齊刷刷的兩排,又濃又密,捲翹成一個自然的弧度,每次刷一下,段天宇的心臟就跟著抽一下,就好像從他心上刷過一般。

段天宇不由想起某一次童越開玩笑說要跟他去私奔,那個時候她對蘇子秋是恨著的吧?

如果當時他不顧一切的帶走她,是不是此刻住在她心裡的人就叫段天宇?

可惜沒有如果,那個時候的段天宇心裡,愛情不是唯一,哪怕就是現在,也同樣如此。

段天宇自己進屋拿了醫藥箱出來,幾下扯掉了蓋爾幫他綁的繃帶,露出張開了嘴的傷口。

傷口被他剛才又撕裂了,血開始往外冒。

童越一看這傷口的形狀、手法,樂了:“喲,蘇子秋乾的啊,你們動手了?”

“死丫頭!”段天宇一看她的樣子,氣得肝疼:“還不趕緊幫我止血上藥?”

童越就不懂了:“剛才明明好好的,是你自己非要發神經,段天宇,你是故意折騰我吧?”

“就是的,怎麼了?”段天宇痞裡痞氣的笑起來:“好心兒,蘇子秋敢傷我,我就讓你幫我包紮,哼,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童越拿他沒辦法,這人彷彿不怕冷死的,光著膀子,嘴裡一說話就是一嘴熱氣,胳膊上的血口子鮮血直冒。

沒辦法,童越到底沒有耗過段天宇,任命的用鑷子夾了消毒棉止血消毒,上藥包紮。

她弄好了,段天宇也舒坦了!

康言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昨晚又緊張又刺激,害他鬆懈下來後就睡死過去。

他洗漱完下樓,卻只看見白靜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看手機,瞧這模樣,應該是昨晚被野狼狠狠“修理”過了。

莊園裡靜悄悄的,康言取了牛奶一邊喝一邊問白靜:“白姐,人呢?”

白靜頭也不抬的道:“小辰辰有任務,出去了!”

康言又去餐桌上抓了幾篇餅乾,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問他!”

“那你要問誰?”白靜此刻的腦子已經呈半痴呆狀態,也沒聽出康言的言不由衷,還正兒八經的告訴康言:“秋還沒回來,野狼去接應他了,庫瑞兩口子在忙活繼續爆料的事兒,我在回覆郵件!”

康言乾脆坐到桌旁餐桌旁,也不理白靜,自顧自的吃喝起來,肚子填飽了,又回了房間,心裡亂不得勁,他也不知道哪裡不得勁,反正就是不得勁。

渾渾噩噩睡過去,最後被人親醒過來,蘇辰正滿臉興奮的看著他:“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