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修有上百種的手法弄死他。
修當然不會任憑他肆意的吻他,幾乎是同一時間,修就做出了反擊。
鄭蕭只覺脖子上一涼,他頓住了。
這一切只發生在三秒之內,鄭蕭甚至來不及細細品味來自修身上的冷香,他一抹脖子,滿手的血。
修收手,鄭蕭只見他掌中寒光一閃,彷彿是一枚小小的刀片,眨眼就不見了蹤跡。
鄭蕭看著修,後者也在看著他,面無表情,可能是暴怒之極,修的眉心隱隱跳動。
鄭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修,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說著,這貨眉毛一揚,十分得意,他的脖子還在流血,不過他不在乎,因為修畢竟沒有切斷他的動脈。
修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淡淡的道:“寶貝還是以後再看吧,晚安!”
“別啊!”鄭蕭上前一步攔住修的去路:“這玩意兒已經不是我的寶貝了,我的寶貝······”鄭蕭舔舔嘴唇,目光邪肆之極:“······是你!”
他話音剛落,一隻拳頭眨眼而至。
就像剛才被割破脖子一樣,鄭蕭也沒有看見修出手,不過他知道他今天是惹惱了修,所以隨時保持警惕,修這一拳雖然快準狠,卻還是被他堪堪躲過了。
兩個人立刻在狹小的屋子裡纏鬥起來。
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
鄭蕭知道修是個狠角色,他自認為要比腦子他不一定比得過修,但是如果要比身手,他還是比較自信的,他那一套拳法,就來自T國的武學泰斗。
T國的拳法特別陰狠,鄭蕭一拳的力量足有三四百斤,能夠一拳擊碎人的肋骨,把人胸膛砸的稀巴爛。
他手上功夫狠,下盤也厲害,踢,踹,砍,跪,從地上躍起,半空跪下來的力道絕對能把人的背脊骨壓成碎塊。
鄭蕭在當地是沒有對手的,今天,他再一次被修震驚到。
修的招式也不復雜,就是簡單的擒拿,但是沒有絲毫的花架子,出手快準狠,招招直取對方的命脈,毫不客氣。
鄭蕭本來還想借著打鬥的機會揩幾把油,但是現在,他居然連修的身體都近不了,他必須集中全副精神對付修,否則一有疏忽就很可能完蛋,兩人一來一往,半天也分不了勝負。
修確實是打算教訓鄭蕭一頓,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他也同樣吃驚,沒想到鄭蕭確實厲害,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鄭蕭還留有餘地。
鬥了十幾分鍾,鄭蕭主動撤手:“別打了別打了,修,我跟你道歉!”
修站定,他氣息沉穩,不似鄭蕭那般誇張做作的喘氣。
不管這個鄭蕭是不是真隱藏了部分實力,修是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這個人,不能是敵人,但也不可能是朋友。
修轉身就走,臉色沉寂如水。
鄭蕭著急道:“哎,修,我是真的想跟你好,不行嗎?”
咻的一聲,只見修隨手一甩,後面的鄭蕭趕緊側身一避,可臉頰上還是一涼,鄭蕭凝神看去,後面的牆壁上鑲著一枚薄薄的刀片,很普通的刀片,就是刮鬍子的那種,紙張一樣薄,現在卻穩穩的插在牆上。
鄭蕭吹了一記嘹亮的口哨,不管怎麼說,親到了,這一刻他特別滿足。
扭頭,已不見修的身影。
*
修帶著一身冷氣回了房間,傑森迎面碰上,他敏感的察覺到修不對勁,沒等他開口,修已經越過他,直奔浴室。
回來就洗澡?
傑森怒氣衝衝的出去砸鄭蕭的門。
鄭蕭剛從書房出來,兩人在走廊碰頭,鄭蕭的臉上,脖子上各一道口子,鮮血淋淋的。
殷紅的血順著他的臉他的脖子流到他古銅色的胸膛上,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