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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凡看著修不容置疑的臉,遲疑道:“你跟奔。。。。。。”

“你想問什麼?”

凡訕訕的笑笑:“沒什麼,哈哈,我害怕秋叔和狼叔從歐洲殺過來!”

“修,我們去喝一杯如何?”安謹言晃了晃手裡的威士忌,目光真誠。

修頷首:“好!”

安謹言叫人在樓頂的休閒室準備了一桌酒菜,他知道修會答應。

修看了看一旁的酒架上放了兩瓶威士忌,還有兩瓶朗姆酒,不由扯了扯唇:“你是想跟我一醉方休?”

安謹言給修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語氣帶著自嘲:“今晚我就跟你喝,怎麼,我不夠資格跟你喝酒嗎?”

安謹言端起酒遞給修,修還站著,他穿著亞麻的襯衣長褲,風姿卓絕,自是一派風流無暇。安謹言仰著頭看著修,後者衣不帶水的姿態讓他心中一震,不管怎麼樣,他今晚跟修喝酒就已經落了一成。

但是,他控制不住那種抓心撓肺的衝動,他想看看,他究竟輸在哪裡。

修接過酒杯在安謹言對面坐下。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坐下來就開始喝酒,一杯接一杯,喝的面不改色。

在外面混的人都是有酒量的,接連五杯下肚,安謹言才苦澀一笑:“我和鄭蕭現在對C國的回憶就剩下我們彼此的名字,那時候我們都還小,怕忘記了名字,有事沒事就叫一下。後來長大了,他說最好取一個叫得響的名字,於是我幫他取了‘奔’這個字,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叫奔,卻不知道他叫鄭蕭,我以為我會成為唯一一個擁有他名字的人,可是,他第一次見你,就告訴你他叫鄭蕭。”

修的眼眸眯了眯,他確實不知道‘鄭蕭’兩個字對安謹言來說有這麼特殊。

因為他自己的爹是C國人,所以修下意識的就喊了鄭蕭,而不是奔。

“不過一個名字而已!”修的語氣是滿不在乎的。

他的這個態度讓安謹言特別不滿:“不,那不是一個名字,是一段過往,是我們的回憶,是我們一起走過的路,你,不懂!”

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與其在這裡跟我喝酒,何不跟他喝?”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安謹言昂頭乾掉一杯,咚的一聲放下酒杯:“那是我們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鄭蕭在乎,我更在乎,我不能用那些曾經的過往來要求他,他會失望,我也會對自己失望。因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安謹言深深的看了修一眼:“你不在乎他,我看的出來,你根本就不愛他!”

修的唇邊勾起一抹譏諷:“愛,那是什麼?”

“呵呵,你以為你是天上的神嗎?修,你現在不懂,不過你早晚會懂,不管你如何強悍,不管你如何冷靜自持,總會有那麼一個人讓你失去冷靜,讓你變得不堪一擊,你相信嗎?”

相信嗎?

修當然不信。

他從剛會說話就跟著他媽咪學習處理隼的事宜,他從沒學過兒歌,從沒玩過小孩子玩的遊戲,他的玩具是裝了空炮彈的真槍。

他也沒上過學,不知道學校什麼樣子,也不知道老師和同學是怎麼回事。他從六歲開始學習的就是如何談判,如何掌握一個人的心裡,如何做到不動聲色、不喜怒於色。從八歲他就是隼的BOSS,別的小孩子還在肆意玩鬧,他經手的都是生意,是暗殺,是一場場天價交易。

不,他是相信愛情的。

比如他爹石巖和他媽魅,比如蘇子秋和童越,比如野狼和白靜,比如庫瑞和颯。

不知喝了多久,安謹言不再說話了,心裡有事,他很快就醉意朦朧,修也感覺酒意上來,仰面躺在了靠墊上。

安謹言被黑鬼弄走了,修的心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