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也不知門外是何人,難道不知道師傅一向喜靜的嗎?
那寒姓弟子開啟門,卻是被門外一幕嚇了一跳。
外面站著一個少年和兩個孩童,其中少年右腿褲管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還有兩個攙扶在一起的孩童,稍高一點的渾身上下都皮開肉綻的,甚是可怖。饒是這寒姓弟子在這醫館見慣了傷人病人的也是嚇的不輕。
“你。。。你們這是。。。”寒姓弟子結巴道。
“別廢話了,我兄弟受了點傷,快帶我們見韓醫師吧。”小佛爺大聲說道。
三個孩子在寒姓弟子帶領下,進了一間屋子。
“你們在這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我師傅過來。”那寒姓弟子也是不敢馬虎。
不一會兒,韓醫師帶著寒姓弟子和另外兩個弟子匆忙走進小天他們的那間屋子。
“呦?這不是遠近聞名,號稱誠實可靠小郎君的牛巴寨小佛爺嗎?”韓醫師其中一名弟子似乎是認識小佛爺,一見面就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韓醫師瞪了那多嘴弟子一眼,便看向傷勢較為嚴重的林承澤。
“韓醫師,韓大善人。”小佛爺指著林承澤懇求道:“這是我鄉下老家來的堂弟,今日在我牛巴寨玩耍,不慎被人誤以為是小偷,所以。。。。”
“誤以為是小偷?哼!師傅!”剛剛那諷刺小佛爺的那個弟子大聲說道:“這小子坑蒙拐騙,一天到晚除了好事其他什麼事都幹!前幾個月還騙了我一大掛銅錢,您千萬別信他!”
“多嘴!”韓醫師輕聲呵斥道,轉而看向林承澤,對著兩個弟子說到:“把那孩子扶到床上。”
那幾個弟子把林承澤扶上了床。
韓醫師極其熟練的為林承澤止血、塗藥、包紮。速度極快。因為麻藥的關係,林承澤早已沉沉的睡了過去。
完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情,韓醫師冷漠地看了一眼小佛爺,淡淡說道:“這孩子失血過多,能熬得過今晚,那便沒事了。倘若熬不過。。。。”
小天一聽急了:“不就是失血過多嗎?大師您可以抽我的血給我小澤哥哥啊!”
“還有我的!”小佛爺那盯著韓醫師的眼睛裡陡然閃現一絲兇光。
那韓醫師也不想去解釋輸血是需要匹配血型等等,只是平靜不帶一絲波瀾的對小佛爺說道:“對像你們這樣的混混小偷打架鬥毆致傷者,我除了基本的人道主義義務之外,我無話可說,也無事可做。”
韓醫師顯然已把小天和林承澤看成了和小佛爺是一類人:小無賴、小混混。
“鄙人覺得至少還有一件事,您應做而未做。”小佛爺掩蓋掉眼裡的兇光,皮笑肉不笑的說到。
“哦?”韓醫師眼皮一翻:“請教?”
“為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安全負責。”小佛爺笑眯眯地看著韓醫師。
“你是在威脅我麼?”韓醫師依舊平靜的看著小佛爺。
“不敢!忠告罷了!”
小佛爺盯著韓醫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即便一條狼,也有三豺四狽為友。您的這個患者,他也有朋友,而且大都是一些寡廉鮮恥、缺調少教的壞種,愚魯無知,不明事理,無人能予以約束。如果我兄弟在您的醫館裡稍有閃失,他們必會遷怒於您,怕是會幹出些傷天害理的事來,我卻是人寡力薄,難以阻止。”
“哈哈!”韓醫師怒極而笑,瞥了小佛爺一眼,鄙夷地說:“看得出你也是他朋友!”
“我也同樣是韓醫師您的朋友。”小佛爺微笑著,那笑容令人不寒而顫。
“不敢高攀!”韓醫師恨恨地轉身而去,“我可以苟且偷生,但絕不引狼為友。”
“嗯?韓醫師可是有些小麻煩?”正當韓醫師快步踏出房門之時,一聲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