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閉上了眼睛。
“喂,你好歹也要告訴我結局吧!”
結局尚未說出口,房間的自動門朝旁邊拉開,一個戴著墨鏡披著黑色大衣的挺拔男人站在了門外,緊抿的唇拉成了一條鋒利的細線彷彿要把人給割傷了一樣。
“遠洋?”徐小可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李君年挑了挑眉毛,遠洋?周遠洋?
第二章 我們以前什麼關係
“你們聊,我去買點吃的。”
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徐小可放下水果刀起身離開,路過周遠洋身邊時警告一樣小聲嘀咕了一句:“他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別刺激他!”
“哎,幫我帶份乾鍋!麻辣的啊!”懶懶靠在床頭,一聽到吃的,李君年頓時眼睛一亮大聲提醒,那聲音洪亮的哪裡像個前不久差點把自己淹死的病人。
周遠洋嘴角微微抽了抽,病房裡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徐小可離開以後李君年一臉自然的微笑,朝周遠洋隨意揮了揮手指頭:“我這個病人可不會招待你,你隨意。”
就李君年之前所觀看到的“前半生紀錄片”來看,自從五年前組合解散兩人分道揚鑣之後,他和周遠洋一直都沒有見面過,甚至在過去某一次他們碰巧搭乘同一航班的飛船,周遠洋為此特意改簽就是為了避免兩個人再見面。
既然又不是什麼好朋友,也就沒有過分熱情的必要。
周遠洋在病房的門口站了一會兒,藏在墨鏡之下的雙眼看不出流露著怎樣的情緒,只有擦得反光的深色鏡片映出穿著淺色病服的男人懶懶靠在床頭,略顯凌亂的柔軟頭髮搭在額頭上,李君年低頭悠然自得地一手翻著雜誌,一手往旁邊的盤子裡抓著蘋果片塞進嘴巴里。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反應,周遠洋踩著警惕而又疑惑的步伐走到了病床前,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君年,後者毫無反應。
“咳咳!”
“感冒了?”終於有了反應,李君年的語氣卻不是周遠洋想象中的關心,抬頭淡淡一瞥,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而已。
“沒有。”生硬的擠出兩個字,周遠洋抿著的嘴唇拉成一條緊繃得快要斷掉的細線。
“哦,沒感冒就好,醫生說我現在抵抗力比較弱。”又低下頭去,李君年抓過一片蘋果塞進嘴巴里慢慢咀嚼,酸甜的果汁沾溼了嘴唇,淡粉色的舌尖探出來舔了舔嘴角。
輕輕撥出一口氣,周遠洋抬手扶了扶鏡框,語氣突然一下子就變得冰冷了起來:“有意思嗎李君年?”
這是幹嘛?
李君年疑惑地抬頭,自然而然瞪大的眼睛莫名地流露一股天真無辜的味道來。
一陣心煩氣躁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他胸口爬來爬去一樣,周遠洋的語氣更重了,一把摘掉了架在鼻樑上的墨鏡瞪著一副狀況外的李君年:“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李君年眨了眨眼睛,左邊看看,右邊看看。
嗯,病房裡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在和我說話?”李君年指了指自己。
周遠洋的嘴角微微抽搐,也不吭氣,就只是瞪著李君年,好像要發動X射線把人給看穿了一樣。
“我沒有欠你錢吧?”
“……沒有。”
明顯鬆了一口氣,李君年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嚇死他了,他還以為他欠了這傢伙錢,雖然重生不錯,可要是重生到一個負債者身上可不太好。
“李君年,你夠了!同樣的把戲玩那麼多年你不煩我都煩了,這次是什麼,自殺?你非要把我逼瘋是不是?!”手裡的墨鏡都快要被捏得變形了,周遠洋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面前笑得一臉輕鬆的李君年他越來越心煩意亂。
李君年往後靠在枕頭上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