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這個叫唐祝的男人,他也願意去放手一搏,楚輕鴻相信透過競爭和爭取,最終勝利的人還會是自己。
今天早上,他就當自己從來沒有到過這裡。
“丫丫,走,吃午飯去。”又到中午,楚輕鴻從辦公室出來,完全的輕鬆自在,看不出昨晚被拒絕和今早曾經被打擊的模樣。
“啊?”丫丫慢吞吞地起身,一直沒法從昨晚的尷尬裡脫離,很不好意思地說:“老闆,我今天帶了餐,就不和你出去吃了,抱歉啊。”一是知道他對自己是有意思,覺得無法像以前那樣隨意;二也是唐祝擔心她常在外頭吃沒有營養,已經在早上做好了的愛心餐盒,只要微波加熱就可以有香噴噴的飯菜可吃。
挑了挑眉,楚輕鴻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上下打量著她。
丫丫被看得有點發毛,不好意思這種情緒,向來在她身上不會逗留太久,於是也跟著挑眉:“幹嘛?”
楚輕鴻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在她的頭頂亂揉一氣,把她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的。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小屁孩兒,學著長大吧!”
然後沒有等她反應過,就吹著口哨輕鬆地離開。
丫丫歪著頭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半分鐘,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有點迷惑又有更多的放鬆。
還好他沒有堅持,要不她真的為難。
飯後沒多久,又是會議。
專案封閉作業被再次放上議程,可是出人意料之外的並不是昨天所提及的本地酒店,楚輕鴻笑咪咪地宣佈:
“考慮到大家對於封閉作業的壓力,我昨天找了朋友打聽,結果有一個好訊息——”他拖長了尾音,在會議室慢慢用眼神瀏覽了一圈,最後定焦在丫丫臉上:“他告訴我北戴河現在的海鮮正肥,可以幫我聯絡那邊的軍屬招待樓,讓我們在海邊一邊工作一邊享受度假的感覺。”
果然,大家都歡呼起來。
楚輕鴻一直留意著丫丫的神情,只見她微皺眉像是有點為難,又似乎認了命,緩緩地也跟著大家露出了一個不是那麼真誠的微笑。
很好,她沒意見就成。
楚輕鴻滿意地調回視線,志得滿滿。
這次封閉作業會歷時2周,朝夕相處,楚輕鴻認為必能生情。
“明天就走,要兩週。”躲在WC裡,丫丫給唐祝電話,趁沒人使勁兒抱怨,不過聲音還是很小。人就是這樣,明知道WC裡是流言集散地,可是在公司裡還是找不到一個安全的角落,還是得跑回這裡聊悄悄話。
丫丫好歹已經工作了兩個多月了,不再是之前懵懂的新鮮人,她常在上WC時聽到很多人聊天說事,所以養成了豎起耳朵小小聲的習慣。
門一響,她就噤聲。
唐祝今天不出門診,也沒排上手術,雖然上班可是查過房後就沒啥事了。本來在研究一個手術案例,接到丫丫來電心裡竟然泛起一絲甜蜜。
雖然,是聽她抱怨。
丫丫自己沒有發覺,她的“叭啦叭啦”說個不停中帶著外人一聽就明白的撒嬌意味。如果她和唐祝沒有重新開始,如果唐祝目前不是答應了對她展開追求,估計封閉作業兩週就兩週,她也只好認了。
因為已經有人希罕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她最希罕的人,自然,人比花嬌心裡也會小小地傲嬌起來。有一種“嘿,我有人疼!”的自豪感會萌生。
當然,這種微妙的感覺只有唐祝髮現了,他也聰明的沒有去挑破,仍然笑著聆聽。
“還好,兩週很快過的。”柔聲安慰,他明白她所想的,雖然她嘴上沒有說,可是會希望這兩週可以天天見面。他也想,可是來日方長。
“嗯——”長長的尾音帶點小女兒的嬌嗔,又似嘆氣。坐在放下的馬桶蓋上的丫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