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俠,你不是說想吃烤茄子嗎?我現在去烤幾串過來。”說著,放下了手裡的烤串。
呂俠在心裡暗罵阿侽的陰險,又吃了一口,“哎呀,我忘了和他說自己不吃辣,對了,導演您吃辣嗎?”
“都可以。”
“哦哦,那我過去和他說一下。”說著,也跟著站了起來。
劉導演看著他們在那邊忙活,猛喝一口扎啤,“都忘了我是導演了麼,哼,在我面前演戲,烤羊肉串和扎啤,才是絕配,烤蔬菜和果汁,呵呵,沒品味的年輕人。”
阿侽和呂俠自然沒有聽到導演的嘀嘀咕咕,他們正在為要不要刷油,展開了無比激烈的討論,呂俠說大晚上地吃烤串還刷油,會發胖,而阿侽卻認為,不刷油根本就沒辦法烤,最後,還是一邊的廚師看不過去了,接下了他們手裡的活,讓他們站在一邊乘涼,雖然呂俠覺得冬天在海邊乘涼有些古怪。
呂俠接過了廚師遞來的刷了醬的烤串,突然想到上大學的時候,野外求生訓練,別人都是三人一組,只有自己是一個人,她就去找了喬峪,結果喬峪拒絕了她,倒是喬北辰知道後,跟她一起去了。
那些原本孤立她的同學,都遠遠地看著喬北辰,時不時指指點點,有些人甚至說話很不好聽,覺得她是被喬北辰包養。呂俠那個時候脾氣不好,一直被身邊的人寵著,一副傲嬌範,所以她在大學裡的人緣真的不咋樣。當時就要找那個女生理論,卻被喬北辰給抓住了手,立即委屈地開口,“喬叔叔,她說我。”
喬北辰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火上烤的正是他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兔子,“等下就吃飯了。”
她是沒辦法理解吃飯和自己被人欺負之間的關係,愣了好久才悶悶不樂地坐下,別說,喬北辰的手藝真的不錯,那兔子外酥裡嫩的,那味道,她現在還記著。
 ;。。。 ; ; 阿侽朝後退了兩步,捧住自己的心口,無聲地控訴著呂俠傷了他的芳心,呂俠看了一眼遠處朝他們做手勢的導演,“還沒開拍,你還是省省吧,走了,要開始了。”
阿侽看著就這麼把自己拋下的女人,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傳說中的油鹽不進也就是這樣吧,看她整個傻乎乎的,其實心裡比誰都明白,不管自己說什麼,又是因為什麼,她都有自己的權衡,不深交,早早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喬北辰,還真是好命。
“劉導演,您找我們。”
劉導演把手裡的劇本遞給旁邊的助理,“我剛才看了一下,今天拍兩場,明天安排個四場,那就剩下最後一場了,後天剛好下小雨,拍完就可以殺青了。”
呂俠隨即露出了笑容,要是這樣,自己還能和北辰一道回去,也不用找小舅幫忙了。
下午的兩場沒什麼難度,第二場是拍吻戲,呂俠顧忌著阿侽的特殊情況,儘量離他遠一點。饒是如此,她還是因為噴到臉上的灼熱氣息紅了臉,等到卡機後,面對阿侽那戲謔的目光,更是尷尬,“你笑什麼,我這是熱的。”
阿侽看著海風吹散了她的黑色長髮,露出一個‘我理解’的表情,“哦,熱的啊,這都十二月了中旬了,怎麼還淨吹熱風呢?”
呂俠緊了緊拳頭,最終還是懶得和他計較,接了電話往酒店的方向走去,“喂,北辰。”
“今天忙嗎?”
“還好,你呢?”
“在能力範圍之內。”呂俠已經習慣了他這話,胡亂擦了一把臉,“北辰,我明後天就忙完了,那樣大概大後天就回去了,你也不用來接我,要是我比你早,就在家裡等你好了。”
“這個都再說,你忙完了就好。”說完,指了指櫃檯裡的一款鑽戒,服務員秒懂,把一對都給拿出來放到上面,也不開口。這先生才進店十多分鐘,眼光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