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放在事業上,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張逸飛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看起來那麼的和善謙遜。
“大伯教訓的是,侄兒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大伯告訴韓家欣怡在燕京的。”
趙天麟很鐵不成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感覺會是我做的嗎?”
張逸飛微微鞠了一躬,語氣謙遜得近乎卑微:“大伯,還請你明說。”
趙天麟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你回去吧。”
張逸飛在聽到趙天麟的話後笑容漸漸浮起寒意,殺機。
廂房裡一陣可怕的沉默,沉默中一股殺氣漸漸瀰漫開來,充斥著整個屋子。
不知過了多久,張逸飛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幽幽傳來。
“大伯,先禮而後兵,該做的禮數我都做了,這是你逼我的。”
趙天麟一楞,剛抬起頭,便聽到一道清脆的巴掌聲,自己的左臉一麻,然後火辣辣的痛感傳遍了整張臉,耳膜也嗡嗡作響,彷彿被刺穿了一般,聽不到任何聲音。
捱了一耳光的趙天麟完全呆住了,這些年來高高在上,別人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何曾有人竟敢扇他耳光?這種滋味是他畢生都沒嘗試過的,可是張逸飛來京這幾天,他什麼都嘗試了,當下趙天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站在他面前臉色猙獰扭曲的張逸飛。
張逸飛看著趙天麟木然的臉,他卻仰天哈哈大笑,笑聲透著極度的瘋狂。
啪!反手又是一耳光。
“你竟敢……”
話還沒說完,張逸飛就揪住了他的衣襟,獰聲道:“趙天麟,老子在問你一次,韓家的人把欣怡接走,這件事情有沒有你的份。”
“張逸飛,你反了天了。”趙天麟兩邊的臉頰已完全失去了知覺,嘴裡含糊不清的怒聲斥道。
張逸飛哈哈大笑了起來:“好,趙天麟,是你逼老子的。”
只見張逸飛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刀光映在趙天麟的臉上,顯得格外冰冷刺骨。
看著張逸飛瘋狂大笑的樣子,久經風lang的趙天麟眼皮莫名一跳,整個人不由自主輕顫起來。
張逸飛的樣子讓趙天麟感到恐懼,多久未曾嘗過如此恐懼顫慄的滋味了?
努力壓下那種令他顫抖的懼意,趙天麟試圖維護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你這樣做想過後果嗎?”
張逸飛仿若沒聽到,癲狂的笑道:“去他媽的後果,老子是刀主,什麼後果我一人承擔,如果今天你趙天麟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老子讓你躺著出去。”
看著此刻癲狂的張逸飛,趙天麟的心中害怕了,他怕張逸飛做出不明智的舉動。
看著張逸飛手中的刀,以及張逸飛那猙獰的臉,趙天麟身子不由控制的急顫起來,他放佛聞到了死亡的味道,清晰昭然,近在咫尺。
“撲哧!”張逸飛一刀刺進了趙天麟的手臂上。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這件事情有沒有你的身影。”張逸飛歇斯底里吼叫道。
整間屋子瀰漫著一股殺機,瘋狂的張逸飛並沒有喪失理智。
趙天麟呆呆的看著張逸飛的臉色卻不知該如何反應,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一種名叫恐懼的東西漸漸侵噬著他那顆原本以為很堅強的心。
死亡,原來離他如此之近。
趙天麟不是不想跑,也不是不想大聲呼救,可他不敢。
張逸飛可是刀主,那麼他的實力恐怕也是高深莫測,恐怕自己還沒有開口,刀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趙天麟的聲音顫抖,卻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尊嚴,神色也裝出一副嚴厲無畏的樣子,只是恐懼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連他都覺得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