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在想些什麼想得那麼出神?」竇莎華方緩過氣,便察覺到自家夫君在走神,曼妙的身軀往他身上邊磨蹭邊問道。
姬顥斂起心思,揚起唇角在竇莎華裸、露的背脊上親吻了一口,緊接著便再度將妻子壓在身下。
「在想這會兒要怎麼好好疼愛你。」
竇莎華瞬間被他在身上四處遊弋的大掌摸得再次酥軟了身體,只能斷斷續續j□j,無暇再顧其他。
姬顥深深埋入妻子體內,俯視著妻子迷離失控的嬌態,目光卻是越發銳利。
當初欠他的總歸是要討回來,誰也逃脫不了!
隨著節奏的不斷加快,他愉悅即將攀至頂峰,與此同時,身下的絕色亦變幻成蕭瑤那張清秀毫無特色的容顏,扭曲著苦苦哀求。
終於紅帳停止顫動,徒留曖昧的喘息及令人臉紅心跳的氣味在屋中瀰漫開來。
而這時蕭瑤與呂不群師徒二人早已經登上離開姬家島的浮空船,返回仙羽門。
船上蕭瑤直到再也看不見雲霧間的姬家島,這才鬆口大氣,抹了把腦門上的冷汗。
呂不群見她那模樣全無之前面對炎王時的淡定自若,是打趣道:「這會兒知道後怕了?」
蕭瑤笑笑,「弟子只怕會連累師父。」
她一個人皮粗肉糙的既抗打又抗摔,但師父卻是這世間她僅存的親人,她實在不想再去品嘗那種刻骨銘心無法言語的疼痛。
「傻孩子,」呂不群知曉她在擔心什麼,窩心之餘忍不住浮現絲絲笑意,「為師是那麼脆弱之人麼?你也太小看為師了,那炎王是氣量小,但亦不是完全沒有眼色不顧大局者。為師膽敢站出來替你出頭自是有把握他不敢對咱們如何。倒是你這麼突然站出來不是正中其下懷?」
蕭瑤不好意思撓撓頭,「師父,其實也沒差,弟子覺得反正無論怎麼做,哪怕求饒他或許也不會放過弟子。」
「怎麼說?」呂不群不由皺眉,「為師倒是忘記問你何時與他結過怨?」
「弟子今次也是第一次見他。」蕭瑤真心覺得悲劇,「但弟子曾與他那寶貝女兒結過些樑子。」
「難怪。」呂不群苦笑,「如此他勢必不會放過你。誰不知曉炎王愛女成痴,是絕不允許女兒受一丁點兒委屈。不過剛才你倒是機靈,知道扯師祖這面大旗,否則那位炎王不知還要再糾纏多久,
」
蕭瑤直言,「師祖名頭不好好用用,也實在對不起師祖那麼苦心想要收弟子為徒孫。說來這位炎王可真是大大出乎弟子意料之外,弟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在明面上就如此不顧風度欺負小輩的大能。」
「呵呵,」呂不群笑道,「其實至今亦有許多人都不明白為何炎王這品性卻能夠修煉突破至合道期。你別看他似乎有許多不足,品性也不夠大方。但他在孝道方面卻是西極第一人。」
「孝道?」蕭瑤詫異,「這確實看不出來。」
「炎王出身並非什麼大派大家,而是出自一小修仙家族。他父母恩愛,膝下只有他那麼一個孩子,故而十分寵愛。只是後來不幸家道中落,後被一修仙大家滅門,只有炎王與其父母逃出。而後幾經波折,他父母在逃跑途中差點喪命,全靠他一人護他們周全,甚至在修煉緊要關頭時他願放棄修煉護全父母,致使修為倒退一個大境界,他父母元壽耗盡時是兒孫滿堂安然仙逝。可以說今日他能有此成就實屬不易。」
蕭瑤沉默,沒想到那個讓人討厭的炎王居然還有這樣一面。
又聽呂不群繼續道:「不僅如此,炎王夫婦可是西極難得的一對伉儷。他妻子身體不好,深居簡出,縱使炎王已是這仙靈界頂階修士,對妻子依舊不離不棄呵護備至,敬重有加。你說這些算不算是好品質?」
這會,蕭